南绛看着眼前的男人,仿佛都不認識了。
曾經的蕭天策,尊重愛護她,更是不會這樣違背她。
“我不願意!”南绛掙紮。
雲令政就勢,一把将南绛扯到懷中禁锢:“這不是你一句不願意就能定的事,同樣,這也不是你想不留,就能不留的地方。在這裡,我說了算!”
任憑南绛掙紮,雲令政巋然不動。
廢掉的雙手蝕骨般的疼,他也全然不在乎。
“你不是說我用你來威脅雲姒嗎,其實不然,萬事都有雙面。”
雲令政冷漠的開口,南绛忽然繃勁了身:“你要做什麼?”
“我現在一句話,就能讓你嘴裡的阿姐,受盡沒受過的罪,吃盡沒吃過的苦。你再鬧,試試看。”
話定定落下,說給南绛聽,也說給了身邊的親随聽。
他沒有太多時間耗在這裡,必須要盡快穩住南绛。
果然,南绛不再掙紮。
“你真是卑鄙!”
雲令政嗤笑了一聲:“多謝。”
他睨了一眼門外的人:“去跟陛下說一聲,就今天明日吧,我跟我夫人在南漢成婚。從此,我們便是南漢的子民,跟什麼大周西洲,再無關系。尤其是她。”
南绛氣的砸了東西。
雲令政在一旁靜靜看着,末了,還吩咐人:“再找幾個來給她砸。”
看着一批批的瓷器進來。
南绛站定了看着雲令政。
雲令政直接坐在窗下,朝着她做了個“請”的收拾:“砸吧,砸個夠。”
還轉頭吩咐:“再去買一批,讓夫人砸盡興,砸開心為止。”
真的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
任憑南绛怎麼鬧,對方都有本事巋然不動。
她最後一個瓷瓶砸在雲令政腳下:“收回你想要在這裡成婚的想法,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你娶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你繼續。”雲令政依舊做了個請的手勢:“還有什麼招,使出來便是。且那雲五不可能活過來了,這是事實,你再鬧,也沒用。不如省點力氣,老老實實留在這裡。”
“你變了,你真的變得我都不認識你。”南绛搖頭,步步後退。
她現在完全無計可施。
雲令政起身:“累了咱們就安寝。”
非要跟南绛睡在一塊。
無人的内室,他緊緊拉着南绛的手腕,在她耳邊問;“不是說,在我身邊才睡得最好嗎?你先前一直希望我陪着你,怎麼,現在我當真日日夜夜陪着你了,你不願意了?”
“你簡直讓我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