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皇子命,還配不起一個亡國公主了?
什麼東西!
東陵初阙頭皮發麻。
她從很早之前國門開始就是為了找個好的驸馬,這輩子安安穩穩的過一生。
也不願意将就,就這麼一直尋覓着。
甚至想過,不行的話,跟珈藍過一輩子,再不然去大周過一輩子,她的嫁妝都堆成山了,指定是夠花的。
誰知道啊,千挑萬選,居然落到了這種人的手心。
就在東陵初阙要跟着走的時候,手上忽然被大師的小弟子塞了個小紙條。
沒敢仔細看,上了馬車,打開,珈藍也一起湊過來——今夜藥倒封辭,自會有人接應你。
藥都準備好了!
就别說,當時雲姒還給了她保命的麻醉針。
東陵初阙有些不太懂,雲姒都走了,還是誰在幫忙。
“都是人脈啊,都是我雲姐姐打下的江山!”
東陵初阙忍不住感慨。
遠遠的,白燼笙剛好會讀唇,曉得她的意思,忍不住一笑。
可就是雲姒打下的人脈在運轉所有,那藥店醫堂,可不是随便開的!
現在這個大亂的時候,就是把應該送的人送出去的時刻。
入夜,封辭的面色極其不好。
他已經沒了那些能力,後宅裡面的那些女子也無法寵信寵幸,就不要說今晚的東陵初阙了。
“沒關系,男女在一起一夜,第二天睜眼,怎麼還會清白,說來,也不必非要做點什麼!”
東陵初阙一進來,就聽見這種混賬話,這是奔着讓她名譽盡毀來的。
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權當做沒聽見,她今夜穿得一身紅衣,指甲裡面藏了藥。
好生打扮了一番,就算是太監,看了也心癢,就别說封辭這種早就開過葷的人。
才見到東陵初阙這種不同尋常不同世俗的美,目光都已經暗了下來。
他自然是閱遍美人的,妖娆的,傾國傾城的,越看越難耐看的,清純的,什麼樣的他都見過。
如東陵初阙這般的,的确是沒見過的。
東陵初阙看封辭目光暗了下來,有些慶幸當初雲姒先見之明,為了保護她,把封辭給一刀切了,永絕後患。
不然今天,怕是不隻是她受害,珈藍也難逃一劫。
男人這種東西,隻有老了之後做成畫挂在牆上上香的時候才老實。
很快,封辭開口了:“脫幹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