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上的幾名士人,拍馬就跑。
一邊跑,還一邊往後撒符紙。
“來擋我!”炎奴轟隆一聲,就追了上來。
在最後面的一名士人,回頭一看,炎奴如火流星般砸來,連忙跳馬逃生,生怕被撞死。
但是跳得倉促,腳還勾在馬镫上,頓時以頭搶地,腦漿迸裂而死。
“诶?”炎奴沒想到他自殺了。
又見那戰馬還在拖着屍體跑,他不想撞死這匹馬,于是橫空烈轟減速。
結果卻一屁股剛好坐在了馬背上。
“嗤……”炎奴身體熾熱,馬鞍瞬間着火!
“咴咴咴!”戰馬被他的屁股燙得嘶叫,瘋狂奔馳。
炎奴立刻平息真氣,身體漸漸恢複,一把将燃燒的馬鞍抽出扔掉。
結果身體不穩,幾乎摔下。
他連忙用胳肢窩夾着槍,雙手抓緊缰繩。
這戰馬吃痛,跑得飛快,一下子就追上了前面逃竄的士人。
士人見他騎馬追來,又灑出符紙。
炎奴沒事,但因為沒有勁氣呼嘯,符紙沾上了馮君遊!
鬼體與符紙觸碰,兩者一起如雨雪消融般融化。
“哇呀啊呀!”這老鬼慘叫一聲,連忙鑽進銅契之中躲避。
“老鬼!”炎奴一急,立即松開右手,持住玄鐵槍,往那人後心一捅,一甩。
稍稍用些真氣,那士人就噗嗤一下,噴着血從馬背上滾下。
“原來騎馬是這樣的……還挺快啊。”炎奴發現一隻手拉缰繩,也能坐得很穩。
這匹馬受了驚,反而并不亂頂,隻是一個勁向前跑,是非常穩定地節奏。
于是炎奴順應着颠簸,忽然覺得這比橫空烈轟舒服多了,還挺帶感的。
橫空烈轟會讓他很不舒服,首先聽不清聲音,也看不清遠處,其次氣壓很大,腦子裡嗡嗡的。
雖然真氣催動的氣勁并不會傷害他,但他撞擊普通的空氣或者灰土也會感覺到劇痛。
于是乎,炎奴騎着馬,不斷越過逃竄的士人。
“噗!”
“嗤!”
他或砸或捅,左揮右掃,一槍一個,越發自如。
從府庫出來,炎奴沿着大街一路追殺。
百姓們都吓壞了,縮在路邊,看着士人們倉皇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