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叔父不管,直接自己又拿起一壇,噸噸噸就喝了起來。
炎奴見狀也不客氣,如同喝水一般灌酒。
等常子雲放下酒壇,發現炎奴早已先一步喝完,面不改色。
“好爽快!”常子雲開心大笑。
其餘武将也都笑起來,唯有幾人臉色一變。
大公子在常子雲身後低聲道:“叔父,我已說動魚鱗島随波真人,他若來此知道……”
“來了再說!”常子雲大手一揮,直接打斷大侄子。
乃至這向後一揚手,還把他掀得倒退數步,差點跌倒。
常子雲又抱着一壇酒,大踏步地走回上座:“姜老弟我不管你以前幹什麼的,但既然來到這裡殺賊,那就是我們并肩作戰的弟兄。”
“衆将舉杯,為我姜老弟接風洗塵。”
他在軍中威望極高,又是高密太守,又是常家當代家主,軍政一把抓可謂說一不二。
此刻彈壓下去了一切不滿,但也閉口不談如何安排炎奴。
畢竟具體職務,還需要幕後先商談一番再公開為好,以免當場有人反對,大家鬧得不愉快。
如此,酒宴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炎奴就跟他們吃吃喝喝,認識了許多人。
這些人都十分豪爽,說話直來直去,他很喜歡。
反過來,這些人也看出炎奴的脾性,身為高手沒有吞天門人的傲氣架子,于是紛紛用酒灌他。
可無論誰敬他酒,他都能一口氣幹掉,無數人車輪戰下來,炎奴反而喝趴了一群武将。
常子雲見狀,給常鼎文使了個眼色,就宣布散了。
随後他先去小解一番,運功逼出酒氣,神色如常地回到大帳坐下。
不一會兒,常鼎文就領着炎奴等人進來。
“妙寒見過常叔父。”
常子雲一笑:“不必客氣,你是朱瑕之的長女?真是好膽氣,沒想到朱家最有種的反而是個女子。”
妙寒隻是在被人面前僞裝成男子,她的真實身份常子雲當然得知道。
此刻說話那是相當不客氣,俨然沒把朱家人放在眼裡。
妙寒也很無奈,他知道常子雲若不是不想内戰,恐怕早就先把安丘打下來了。
衆人也沒有寒暄多久,很快直奔主題。
常鼎文請來姜朱二人,再加上之前請來的一些門客,以及可以獨當一面,分一些重要職權了。
不過聽到常鼎文要獨領一軍,鎮守一地後,常子雲眼睛一眯,反而詢問炎奴的意見。
炎奴一愣,咧嘴笑道:“我就想知道,啥時候能打秃發氏啊?”
常子雲嘴角一翹:“姜老弟夠急切的,你還要主動去攻打秃發氏不成?”
“不行嗎?”炎奴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