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炎奴。”妙寒問道。
“沒啥,找錯了,這幫修士好像和之前下山的,不是一夥人。”炎奴說道。
妙寒歪頭不解,都是魯山修士,還有區别?
這時蘆荟真人說道:“這些想必是魯山一脈的清隐士,你問他們算是問到鬼頭上了,不必理會,直接去道宮!”
“哦哦……”炎奴繼續前行,衆人跟上。
路上炎奴詢問:“啥叫清隐士?”
蘆荟真人說道:“就是清修隐逸,不問世事。”
“或宅居草廬,打理田園,養上一二靈物,與三五友人論道。”
“或遊山玩水,操琴吹箫,與道友結伴遠行,寄情于天地。”
炎奴驚訝:“這麼閑呐?”
無須子在後面,又嘟嘟囔囔插嘴道:“這不能說是閑,仙路漫漫,人各有志。”
“唉,我都想當宅修了,好不容易暫的元氣,不如門閥一彈指,就這還被一槍打沒。”
“辛辛苦苦在南極挖冰百餘年,白幹!修他娘的仙!何苦來哉!”
炎奴回頭嘿嘿一笑:“行了行了,天天嘟囔,我賠你就是了。”
“真的?”無須子馬上換了一副笑臉:“我就知道高人有高義,貧道保準不再管人間事,天道就算給我千八百的功德,我也不會再理會!”
咻咻咻,正說着,魯山道宮之中,飛出數十名劍修。
妙寒一看,眼神一冷。
這些劍修,與當初安丘殺死母親的那人,衣着款式一模一樣。
顯然,他們都是魯山道宮門派的弟子。
“等會再說。”炎奴跟無須子說完,挺槍上前。
對面的數十名劍修,一半都是劫運期,另一半雖然隻是神識期,但亦有法寶,這批人無疑是魯山的精銳,核心弟子。
為首的,更是腦後靈光,乃是金身期。
他祭出一尊玉印,内蘊數百萬段法力,乃是魯山鎮派之寶。
“大膽,何人敢破我……”那金身期怒目而視,一身威勢驚天動地。
但看到炎奴人形的樣子,忽然沉默了。
麾下弟子一看,接上話茬:“敢破我魯山鎮派結界,找死!”
“咻!”隻見那金身期扭頭就跑!
他踩着玉印,爆出強大的護體罡氣,如流星般沖向遠去。
“啊?師尊!”留下一群弟子直接懵逼了。
啥玩意兒?人家殺上山門,破了結界,來勢洶洶,師尊率他們迎戰,狠話放一半,跑了?
“師尊!你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