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奴也不懂,直接把那内容,一股腦以信号素的方式,傳到旁邊的螞蟻身上。
“變給我看看!”
一聲令下,頃刻間那隻螞蟻就分泌出大量粘液,包裹全身。
在粘液内,它的身體直接溶解了,急速蛻變,重新組合。
不過,組合到一半就停了。
炎奴看着蛹,意識到是物質不夠……
一兩肉變一兩肉,炎奴現在有三尺高,而那隻螞蟻隻有老鼠大小,顯然這種變身需要足夠的血肉填充。
“石頭行嗎?”
炎奴再次下令,就看到蛹的表面長出細密的小觸須,很快把所在處的岩石都給腐蝕掉。
随着岩石上的坑越來越大,蛹也越發充實飽滿。
不多時,撕拉一下,粘膜被撕開,與炎奴長得幾乎一樣的鐵甲翼蟲出現了。
“果然什麼都行,不拘泥于血肉,隻要是适應消化過的,都能作為物質基礎,讓蟲子蛻變。”
“以後隻要變身,如果物質不夠,就默認吞噬周圍的死物吧。”
炎奴反複測試,根據現有的蟲類,組合出各種奇形怪狀的家夥。
從功能上來說,探測類的,築巢類的,生産類的,戰鬥類的,應有盡有。
一時間,小山谷内,到處是猙獰可怕的節肢生物。
“人的血脈呢?哪個是人類的啊,這些内容裡應該有屬于法缇瑪的才對,這樣就能變成人形了。”
炎奴不斷地研究融合了人與蟲的适應之血。
這血包含了各種蟲的血脈,而人的血脈隻有一個,那就是賤民女子法缇瑪。
這個法缇瑪在昨夜,成功融合了适應血,和其他蟲子一樣,成為了蟲族的一員。
仔細想想,這應該是機緣巧合。畢竟人與蟲的差别實在是太大了,炎奴不是沒試過其他動物,但無論是狼還是老鼠亦或者植物,都通通死掉了。
至今為止,成功的隻有蟲子與法缇瑪。
“隻有蟲子能承受住适應之血,是因為我是蟲子吧……”
“而法缇瑪能承受住,恐怕屬于特例,因為這血液,本來也是她的血。”
炎奴現在這些能不斷噴出來感染蟲子的血,本就是法缇瑪昨天晚上流出來,然後被他共生的。
這血本質上,是可以輸血回法缇瑪體内,而不會排斥的。
也就是這種性質,幫助法缇瑪承受住了變異,化身成為蟲女。
理論上,炎奴也能把其他蟲子,甚至包括他自己,也變成蟲女那種含有人類特征的形态。
可是适應之血裡面的各種血脈,信号内容繁雜,浩瀚如煙海。
炎奴排列組合了半天,都是蟲子的,造出來了也分辨不出哪個代表哪個。
“嗯?她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