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羞愧,元符沉聲道:“這不是一般的仙人,事實上多劫的更新期,與很多仙人差距并不大,甚至更強。”
“可這張辟疆,定然在太虛之中都有赫赫威名,他偏偏謹慎至極,一上來就是奇物,着實沒有辦法。”
沈樂陵見他們真沒辦法,忍不住道:“要我說,把上面這個頂給轟開。”
羅閻說道:“蓋天法界想想辦法可以破,但神珍鐵是破不了的。”
“你的神珍鐵,被人家控制了,得想辦法奪回來呀!”沈樂陵說道。
羅閻苦澀解釋:“這張辟疆的精神力,堪稱恐怖。”
“妙寒把道藏内所有精神能量都借給我用,外加元符他們與我合力,竟然都無法撼動絲毫。”
就在這時,肖遙牧忽然綻放出極度恐怖的神識,仿佛萬千觸須,鞭策而出!
“小爺我終于搓出來了!哒啧!”
妙寒見狀,立刻迎了上去,掌中托起一塊天尊令:“把這股神識注入帝器!”
他們怎麼可能束手就擒?一直在嘗試各種辦法。
肖遙牧不知道釋放了多少次清心術,終于發出了一股強盛的神識。
不過沒有拿去控制神珍鐵,那效率太低了,理應注入帝器。
炎奴不在的情況下,帝器也有儲存共生能量的效果,和進食刷新的特性,如此一勞永逸,一有永有。
“給我動……動啊!”沈樂陵在一旁鼓勁。
隻見妙寒手持天尊令,以體量極為龐大的精神力,反複沖刷神珍鐵。
然而卻如泥流入海,不可撼動分毫。
“怎麼會……翻倍啊,把精神力轉移出來,多刷新幾次……”沈樂陵說道。
妙寒收回精神力,淡淡道:“這操作我比你熟……看來這條路不通了,這不僅僅是體量差距。”
“還有一種質的鴻溝,難以逾越,肖遙牧若是刷出真仙層次,或還有可能……”
“我繼續哒啧!”肖遙牧盤腿坐下,又默默搓起了清心術。
種種奇招怪象,從他身上綻放,隻要不如意,馬上中斷施法,再發第二次。
這操作,他也輕車熟路了。
不過衆人,卻不報什麼希望,天道算計,怎會讓他有什麼好運?
“就沒什麼後手?”沈樂陵問道。
妙寒眺望西方:“有的,冥界的軍力我特意沒有召集,衆神與亡靈軍團時刻待命,就是安排在我們失聯後支援炎奴。”
沈樂陵抿嘴道:“他們能行嗎?”
“就算他們能幫到炎奴,可我們怎麼出去呢?我們完全落入了仙人的掌控。”
妙寒沒回答,隻是看向羅閻。
隻見羅閻拿出一張紙說道:“姬鎮回複了,虞青禾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