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讓神鳥之靈聯合使用多個鼎,不同特性配合,棘手程度是成倍成倍地暴漲的!
“哼!”炎奴意境射程極廣,刹那間就迸射而出,直取神鳥之靈。
然而命中之後,消失了。
又是這樣!炎奴馬上反應過來,念頭沉入小洞天。
果不其然,意境轟到了兖州鼎上!
那種鼎遭受重擊,在地上翻滾,犁出老遠,但卻毫發無損。
炎奴将其送入道藏共生,試了一下,所有攻擊還是強制轟在它身上。
嚴格來說,是針對生命的力量,統統被其吸引,無論是破壞、收納還是封印。
哪怕不處于同一個空間,也會強制挪移,這就是它的絕對特性。
“可為何一開始沒有呢?”
“是從……那一聲‘铛’開始的。”
“聽到這個聲音,我就中招了?可以關嗎?”
他連忙将其拿出,铛铛铛敲了好幾下,又繞着兖州鼎說話,還嘗試了意念控制,甚至去滴了下血。
可都沒有用,好像是永久性的,他作用于别人的所有力量,都強制以這口鼎為‘靶子’。
“有點意思,這是上古哪位先民的能力?”
炎奴嘀咕着,打算回頭再研究,暫時無非是不能打架,而且那一聲,神鳥之靈應該也聽到了,她應該也中了同樣的效果。
這樣的話,她應該不能扭曲時空把自己放逐了吧?
那大家半斤八兩,也不差。
炎奴想着,正要瞬移與大家彙合,說明情況。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嘲風。”
“啥?啥嘲風?”
炎奴早就第六感注意到自己身後有人,但卻是個凡人。
沒想到對方突然說話,他就回頭一看,是個邋裡邋遢的老頭。
蓬頭垢面,衣衫褴褛,都是散亂的獸皮,頭發也亂糟糟披散,如同野人一般。
那野人說道:“你不是問是上古哪位先民的能力嗎?不是哪個人,而是一個物件。”
“其為陶塑,獸型,美觀威嚴,敲擊此物發出吼聲,可吸走對生靈的災禍,以自身承受。”
“得到它的氏族,認為此物能辟邪,還以它的形象為圖騰,謂之‘嘲風’。”
炎奴恍然,随後好奇打量他:“你是誰?”
“呃哈哈,我就是個路過看戲的,英雄做大事,不用管我。”那野人微笑道,手已經握住了酒壺。
怎料炎奴竟然老實點頭:“噢,路過的啊。”
“……”那野人一怔,有一瞬間都給整不會了,搓了搓臉上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