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澤塔人,是一名副官,他恥笑道:“也不能說遺棄吧,雖然是和低等生命生的雜種,但畢竟你知道,當年雷斯鎮守原始區域時,我們澤塔還不能生……”
“嗯,總之他對那個孩子,有特殊的感情。”
“後來他響應偉大帝皇的号召起兵,卻沒有帶上那個孩子,将其藏在一個完全無人的星系,不希望戰争波及到那個弱小的雜種。”
“怎料戰争結束,他回來找,卻發現那個星系整個都被炸沒了……”
“本來他一直以為,那雜種死了,沒想到就在前不久,他受令帶我們來此調查,卻心生劫運,感應到,此行可以再見到他的血脈。”
“而他在這片星區,後來從未留下過血脈,除了當年那個雜種。”
“也就是說,那個疑似死掉的孩子,還活着,一直在這片星空流浪。”
“如此他哪裡坐得住?這不一來,就直接去找了。”
他們談論着八卦,底下一群貝塞爾高層,頭都不敢擡,匍匐在那,仿佛石雕。
雖然都知道澤塔私生活混亂,跟誰都能留下後代,号稱‘可與萬族混基’。
但他們貝塞爾人,可不敢在這種私事上附和哪怕一個字符!
而衆多澤塔人之中,有個貌似最年輕的,弱弱說道:“隊長他不是說了,這大劫不一般,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孤軍深入……要多觀察,固守此地,以貝塞爾人為炮灰嗎?”
“隊長隻是趁這時間,去找一找自己四散的孩子,随時可以回來,并不是要耽擱任務。”
他雖然語氣弱弱,貌似是這支調查團裡地位最低的一個。
但說出來的話,卻根本沒把貝塞爾當人看。
當着底下匍匐的衆多貝塞爾高層的面,說拿他們當炮灰,試探大劫。
可謂大聲密謀,沒有任何遮掩和潤色!
不禁令貝塞爾人,億萬隻瞳孔一縮,非常屈辱。
但他們還是一個個匍匐在那,如同雕塑。
副官聽了一笑:“哼,他說什麼是什麼吧,誰知道呢……”
說着,他俯瞰底下的貝塞爾人。
“貝塞爾之主,你也聽到了吧?”
“那支蟲族已經殺來,拿出你們文明壓箱底的手段吧。”
貝塞爾之主低聲道:“根據南門那邊最後傳來的情報,那逆天炎帝極度可怕,可以适應萬千,不斷成長,起初還有用,但漸漸的,我們所有的手段都不敵了。”
“如今這尊大敵,連星靈領域内的國老都擊敗,連麾下蟲族都好像踏入了星靈境界,不是我們的文明可以抵擋了。”
“請澤塔……”
副官直接打斷:“哦哦,我知道,逆天的戰鬥,天道手段都隻是輔助,而非核心。”
“我不是讓你們擊敗他,我隻是想知道他有多厲害。”
“這裡不是還有些混亂型的奇物嗎?都讓它們失控好了。”
“你們說他什麼奇物都能吃,我不信!”
“很好奇,很像見識,真有這麼厲害的胃口嗎?讓他表演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