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舞姿簡單卻優美,周身朦胧着水汽與雪花,仿佛融入了雪景。
炎奴很開心,這次沒有大聲地笑,而是靜靜地欣賞。
他靠着雪人,身體整個陷進了雪地。
直到曲聲作罷,沈樂陵也停下了舞姿,炎奴才彈身而起拍手叫好。
“好聽好聽!”
沈樂陵笑道:“難道我跳的不好看嗎?”
炎奴又道:“好看好看!”
妙寒笑了:“那到底是我的笛聲更好聽,還是她的舞姿更好看?”
“啊?”炎奴撓頭苦思起來。
沈樂陵搖頭道:“還要想就不用回答了,都不是一件事,怎麼比嘛?”
炎奴笑道:“對對,還是姐姐對我好。”
妙寒淡笑道:“你真要答出來,就不是論笛聲和舞姿了。”
炎奴問道:“那是啥?”
“不說了,我們去釣魚了。”妙寒拉着沈樂陵的手走出院子,踏着雪一路小跑,留下遠去的笑聲。
阿翁靠着火爐,目光在三人之間來回變動。
見兩女走遠,招手讓炎奴過來:“你準備啥時候成親?”
“成親?”炎奴歪頭想了想:“阿翁你說啥時候,就啥時候。”
阿翁挑眉,孫子還是聽他的啊。
他一邊在爐火上的酒壺中,放了兩粒梅子。
一邊笑着問道:“那你跟阿翁說,可有心儀的女子?阿翁替你上門求親。”
炎奴說道:“女子?我認識的女子中,就雪兒妹妹和沈姐姐最親近了。”
“……”阿翁皺眉,又是姐姐,又是妹妹的。
“就沒有别的女子?”
炎奴想了想:“還有法缇瑪!跟我關系也是極好。”
“哦?”阿翁一笑:“西域女子麼?也好,什麼來曆?家裡還有什麼人?”
炎奴說道:“她是天竺人,賤民出身,家裡……以前有個丈夫,還生了個女兒。”
“……”阿翁瞠目結舌:“你跟有夫之婦關系極好作甚?”
炎奴笑道:“她被世道逼得活不下去,後來機緣巧合融合了我的蟲血,如今是我的蟲族女皇呀。”
“跟我留着一樣的血,關系當然好!”
阿翁絕倒,原來是那女皇,他雖然見過,但并不清楚法缇瑪的具體情況。
“還……還有誰嗎?沒有血緣關系,也不是姐姐妹妹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