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年紀也不小了，什麼時候跟我去公司上班？”
林父的話說完，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瓷器被打碎的聲音。
沐瑤挑了眉頭，林父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沐瑤抿了抿嘴唇，正要回答時，門口卻傳來了傭人的聲音，“葉小姐，您這是剛回來？”
沐瑤轉頭，正好看見葉子珊入内。
她身上還穿着昨晚的禮服，但身上披了一件外套，發絲有些淩亂，但臉頰卻帶了幾分紅潤。
看見他們，葉子珊的眼底裡迅速閃過一絲慌亂，但在對上沐瑤的眼睛時，她又立即嬌羞的低下頭，啞着聲音，“叔……叔叔。”
沐瑤死死的盯着她身上的那件外套。
她怎麼能認不出來？
——那是許溪的。
黑色西服，袖口有深藍色的暗紋，六芒星的扣子。
這件衣服的每個細節她都記得，因為……那是她給他挑的。
而昨天晚上，她剛見他穿着。
然後沐瑤才恍惚想起，昨晚她跟許溪在走廊碰面後，他和葉子珊就一同不見了。
後面鬧起來，也不見他們的身影。
原來……如此。
“你這是去哪兒了？”林父皺眉問葉子珊。
“我昨晚跟一個朋友出去，因為太晚了就睡在他那邊……”
葉子珊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耳朵和臉頰越發通紅，加上她身上那件男士外套，幾乎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林父也沒再多問，揮揮手讓她上樓。
然後，他再看向沐瑤，“你怎麼說？”
後者沒有回答。
“沐瑤？”
聽見聲音，沐瑤終于回過神。
那握成拳頭的手也松開了，指尖似乎把掌心掐破，但沐瑤感覺不到疼痛，隻勉強朝林父笑了一下，“我再考慮看看吧。”
林父隻嗯了一聲，又問，“怎麼臉色突然這麼難看？身體不舒服？”
“嗯，可能是低血糖，有點……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