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着我加入許溪的公司,拿着鑰匙直接進入他的家,半夜醉酒拉着他的手不讓他走,這是你一個普通朋友應該做的事?希望我們幸福?你是巴不得我們散了吧?”
沐瑤一長串的話讓厲池柚的臉色越發難看。
她也不管她,隻繼續說道,“那你今天約我出來是為了什麼?跟我說許溪跟人打架了,讓我回去安慰他?撮合我們兩個和好?”
沐瑤的這句話厲池柚猛地擡起了眼睛!
這反應讓沐瑤覺得越發可笑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昨晚許溪會突然求婚……也是你的主意吧?要不然,他做不出這麼毫無準備的事情。”
“一定是你看見了那枚戒指,所以幹脆撺掇他跟我求婚,因為你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我根本就不會答應他,而你還帶了那麼多人在現場,許溪是個什麼性格的人你我都清楚,所以這場求婚最後的結局,隻能是我和許溪分崩離析。”
“然後今天又約我見面,告訴我陳堯的事情,讓我覺得我是破壞他們兄弟兩個的罪人,不就是想讓我和陳堯也少聯系麼?隻要我跟陳堯也少聯系,那我跟許溪見面和好才更不可能。”
“厲小姐,不知道我剛才分析的這番,對了多少?”
沐瑤一番話下來,厲池柚幾乎都是啞口無言的狀态。
說真的,這種撕人面具的事情,似乎還挺爽的。
但此時沐瑤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許溪又不傻。
她能想到的,許溪能想不到麼?
他認識厲池柚的時間可比自己要長,相處的時間……也多很多。
如果他連這些都看不懂,那沐瑤隻能說自己這幾年真的是瞎了眼睛,愛上了一個傻子。
但他什麼都沒有戳破,甚至任由厲池柚繼續留着甚至去聽了她說的話提的建議。
那隻能說明——他并不在乎厲池柚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或者該說,他割舍不下和厲池柚之間的感情,所以不願意去計較這些。
至于昨晚的求婚……
或許是厲池柚撺掇,但或許也是他太過于自負。
他自負的以為自己還是和從前一樣會接受他的和好信号,他自負的以為林沐瑤和從前一樣,隻要他給她一點甜頭,她就能傻乎乎的咽下那十分的苦。
但是……她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