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父被送入了靳家的私人醫院。
媒體和記者被一律擋在了外面,短短不過幾個小時,靳衡卻好像換了個人一樣,衣服早已不複平整,頭發淩亂,眼睛裡是一片血絲。
外面的天已經蒙蒙亮了,但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疲憊。
“靳衡。”
輕輕的聲音傳來。
靳衡直起身,“媽。”
“醫生說你父親沒事了,你先回去吧。”靳母低聲說道,“公司那邊你先不要管,其他人會做安排的。”
靳衡看了一眼病房裡面,“您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這件事?”
“什麼?”
“我爸生病的事。”
靳母皺了皺眉頭,沒再說話。
“所以上次……他讓許溪回深城就是因為要準備手術?”
“對。”
靳衡不說話了。
“要不然你以為什麼?真以為你父親為了你虧損的那幾個億就想将财産交給許溪?”靳母的話說着,輕笑了一聲,“怎麼可能?”
“那對母子早就成為過去式了,在你父親的心裡,你才是他唯一的孩子。”
“說讓許溪回靳家,包括許諾給他的東西,都是假的,你放心吧,這靳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聽見她這句話,靳衡這才松懈了一些。
靳母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這才說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好好睡一覺。”
靳衡也沒再說什麼,讓他母親也注意休息後,轉身離開。
靳母站在原地,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準備回病房。
但下一刻,一道聲音卻突然傳來,“靳太太說的真好。”
靳母一震,随即轉過身!
許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樓梯口轉角,此時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靳母倒是很快恢複了鎮定,“你什麼時候在的?”
“也不久。”許溪回答,“就在靳太太說你的兒子才是靳家唯一的孩子的時候?”
“哦。”靳太太也不在意,“這些話對你來說也并不意外吧?要不然你今晚也做不出這種事。”
許溪隻笑了一聲。
“現在毀了靳嶺,你高興了?”
“毀?這才到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