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句,他們隻是吵架了而已。
除了生氣外,還有委屈。
——他那天明明在宴會場,明明知道自己在台上,也明明知道放出那段音頻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但他還是這樣做了。
而且那天,他也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要回頭去找自己。
沐瑤也清楚地記得他跟陳堯說過的話,他說,他不會跟她結婚。
這種種事情,好像都不可原諒。
但他又偏偏用了最直接的方式,将兩人捆綁在了一起。
而且她父親瞞着她,他也如此。
明明這關乎她的一生,卻連詢問她一句的意見都沒有,她父親沒想過給她尊重,他也一樣。
沐瑤越想越覺得委屈,眼睛都紅了起來。
許溪原本都已經将她的衣服剝光了,對上她的眼睛時,他的動作不由一頓,問,“真這麼疼?”
沐瑤咬了咬牙,隻說了一句,“狗男人。”
“你說什麼?”
“狗男人!”
沐瑤又将話重複了一次,許溪卻反而笑了起來,然後抱着她直接往卧室的方向走。
久違的歡愉。
許溪最開始還象征性的推拉了一番,後面卻明顯不耐煩了。
沐瑤甚至連聲音都啞了,連罵人都沒辦法,隻能拿眼睛瞪他。
但她不知道自己那淚眼婆娑的樣子更是勾人。
于是許溪也不客氣,手再次按住了她的腰。
到後面,沐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了。
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黑了,她身上一片酸軟,身上更是紅一塊紫一塊的。
沐瑤氣的發抖,再看向旁邊睡得安穩的人,想也不想地擡腳踹了他一下!
許溪倒是皺着眉頭睜開了眼睛,卻在瞥了她一眼之後,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沐瑤沒再管他,自己撐着下了床。
她的衣服被丢得滿地都是,卻拼湊不出一塊完整的布料。
她隻能将他的衣櫃拉開。
在看見那幾乎空蕩蕩的櫃子時,她的心髒不由微微一縮,但很快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直接扯了他的一件襯衣,又拉開旁邊的門去翻他的運動褲。
她的動作不小,旁邊床上的人終于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