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沐瑤根本就不想去猜，隻咬着嘴唇看他。
許溪慢慢走到了她床邊，卻不着急解開領帶，隻說道，“今晚傅明晨都跟你說什麼了？”
“說什麼？”
“你們去了酒吧，聊了那麼久就沒聊完，回來還在樓下依依不舍的，林沐瑤，你當我瞎了還是死了？”
沐瑤不說話了。
許溪也不着急，就站在她旁邊，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沒有依依不舍，就是普通道别而已。”
終于，沐瑤開口說道。
許溪隻冷笑了一聲，“普通道别？人家的車都開走了，你還站在那裡吹風？林沐瑤，你就是舍不得他吧？”
沐瑤抿緊嘴唇。
“聽說你還曾經給他寫過情書，對嗎？”
許溪的聲音聽上去輕飄飄的，帶着沐瑤熟悉和習慣的嘲諷，卻又夾雜了幾分不易察覺的緊繃。
沐瑤猛地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哦，所以是真的了？”
許溪的雙手立即握緊了，臉色更是難看，“林沐瑤，你隐瞞的可真好！”
“我沒想過隐瞞，是你自己不問我而已。”沐瑤說道，“而且你隐瞞我的事情不是更多？你連你自己的身世都不告訴我，要不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我甚至連你爸爸是誰都不知道！”
“那是因為根本沒必要知道。”
“對，我沒必要知道。”沐瑤扯了扯嘴角，“我沒這個身份和資格對吧？厲池柚有。”
“你扯到她身上做什麼？”
“我說錯了嗎？這難道不是事實？”
“事實個屁！
”許溪忍不住爆了粗，臉色也越發難看，“所以你當初是先跟傅明晨在一起的是嗎？因為他出國去了，所以你才找到了我？”
“你有病？他高考後就出國了，我兩年後才遇見的你。”話說着，沐瑤又掙紮了一下，“你倒是先把我解開！我要去洗手間！”
許溪直接忽略了她後面的話，“但你的确喜歡過他。”
“喜歡過又怎麼了？”
“又怎麼了？”
許溪冷笑了一聲，手扣住了沐瑤的後腦，臉龐朝她逼近，一雙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她，“你說怎麼了？誰當初跟我告白的時候說我是你第一個喜歡的男人？”
——她這麼說過麼？
或許有，或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