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晨就在坪瀾公館。
但這次他是在慕星的房子門口。
沐瑤一出電梯就看見了他。
和往常他幹淨俊逸的形象相比，此時的他顯然是落寞而頹廢的，腳邊丢了好幾個煙頭，身上的襯衣也是一片褶皺。
聽見聲音，他很快擡起頭。
沐瑤告訴他，“我剛剛給微微打過電話了。”
“她接了？”
“嗯，她在郊區那邊。”
聽見這個消息，傅明晨似乎松了口氣，但整個人還是緊繃的狀态。
沐瑤看着他，“你跟她發生什麼了？”
她問的直白而簡單。
傅明晨的嘴唇頓時抿緊了。
沐瑤又繼續問，“是不是上床了？”
傅明晨的表情動了動，也終于開口，“是慕星告訴你的？”
“沒有，我猜的。”
傅明晨擡頭看着她，想要從她的眼底裡找出一絲絲的觸動。
但是，沒有。
她就那樣盯着他，理智中似乎帶了那麼一點點的不滿。
但傅明晨知道，她這一點不滿不是因為對自己的失望，而是因為……她的朋友。
他扯了扯嘴角，回答，“是。”
——果然。
那天在咖啡廳沐瑤就看出了慕星的情緒不對。
但她什麼都沒有跟自己說。
直到今天傅明晨給自己打的這通電話，沐瑤才隐約猜到了這一點。
“所以呢？”沐瑤看着他，“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