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這句話後，許溪便将手松開了，再拽着沐瑤的手往前。
他走的很快，剛才跟何川打架時的力道似乎也還沒能收住，此時攥着沐瑤的手依舊那麼用力，沐瑤的骨頭甚至都有些疼了。
但她什麼都沒有說。
兩人很快回到了車上。
眼看着許溪就要上駕駛位的時候，沐瑤終于說道，“你喝酒了。”
她的聲音平靜、甚至可以說是冷漠。
許溪的動作頓時停下，再擡起眼睛看她。
沐瑤就坐在副駕位跟他對視着。
那眼神和剛才他跟何川打架時，她看着他們的眼神如出一轍。
——仿佛和她毫不相關。
許溪的太陽穴又跳了起來，舌頭頂在牙尖上颚，忍了幾忍後，他才說道，“林沐瑤，你相信他說的話？”
他的聲音嘶啞艱澀，又帶了幾分咬牙切齒。
仿佛小心翼翼的求證，又好像是憤怒的指控。
如此的矛盾。
沐瑤也不知道。
在聽見那句話的時候，沐瑤最先想起的是何川說的那個時間段。
沒錯，他上大四的那一年，自己的确去d國參加了個攝影展，且一去就是半個月的時間。
那個時候她每天都會給他打電話。
有時候他會接，有時候沒有。
而錯過電話後，他也從來不會給自己回，隻會等她下次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再順便問一句上次打電話給他有什麼事情。
那時沐瑤還開玩笑說自己的緊急聯系人不能寫他。
但凡她要是有什麼事而他不接電話的話，自己可能就真的死了。
至于何川說的那一晚，是哪一晚？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