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他好像感覺不到疼痛，甚至連哼都沒有哼一聲，沐瑤覺得沒什麼意思，也任由他去了。
“你剛才在看什麼？”許溪問她。
沐瑤閉着眼睛不說話。
許溪的手指開始在她腰間遊走，又問了一次，“你剛才在看什麼？”
他的聲音嘶啞，又帶了幾分陰沉。
沐瑤往旁邊躲了躲，發現躲不過去後，忍不住皺眉，“你好煩啊，我看什麼跟你有什麼關系？”
她的話像是抱怨，但因為泡澡的緣故卻又帶了幾分嬌嗔，許溪抿了抿嘴唇後，身體又往她身上貼緊了幾分，再說道，“我看看。”
話說着，他已經直接去拿她的手機。
沐瑤倒是沒有攔着他，密碼也還是上次那個。
在看見上面的簡曆内容時，許溪不由挑眉。
“這是什麼？”
“你不識字？”
“你找護工做什麼？”
“不是給我找的。”
他看都已經看完，沐瑤便将手機拿了回來，“葉子珊的母親不是住院了麼？我給她找的。”
許溪似乎很快明白過來，輕笑了一聲。
沐瑤知道他在笑什麼，但她不在意。
許溪又問她，“這麼做，你不難受？”
沐瑤微微一頓，再說道，“反正會有人比我更難受。”
許溪捏了捏她的手臂，突然說道，“知道麼？靳衡他母親也曾經是一名護士。”
“當初靳嘉望就是在陪我母親去産檢的時候跟她認識的。”
這還是第一次，他跟自己說起這些。
沐瑤愣了一下後，轉過頭看他。
許溪的手掌也順着她的手臂往下，再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