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很快上好了。
許溪也将她的手松開。
就在他準備起身時，沐瑤突然開口，“陳學長說，厲池柚從你公司退出了？”
她這句話讓許溪停下動作，然後，他嗯了一聲。
冷淡的回答就好像是一盆冷水從沐瑤的頭上直接澆了下來。
她忍不住咬了咬嘴唇，眼睛看着他的側臉，想要努力揚起從前那被他打擊好幾次都能堅持不懈的笑容，卻沒能成功。
最後，她隻問略帶僵硬地問，“為什麼？”
“不為什麼。”
“是因為……我嗎？”
沐瑤到底還是将這句話問出了口。
畢竟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她現在甚至可能不會出現在這裡。
而許溪好像也能讀懂她的心事，此時轉過頭看了看她後，隻反問，“你希望是因為你嗎？”
沐瑤皺起眉頭。
許溪就站在那裡跟她對視着。
“你什麼意思？”終于，沐瑤問他。
許溪隻低頭笑了一聲，“我隻是單純的想要一個答案而已，如果我說是，你會不會開心？”
“會。”沐瑤的回答毫不猶豫。
許溪看着她，卻并沒有表現出多少欣慰。
他又緩緩說道，“所以對比起你其他的聯姻選擇，我是不是算是好一點的？”
他這句話讓沐瑤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聽見這件事，你是不是會慶幸——哦，你恰好做了一個不錯的選擇？還是依舊覺得，選誰都一樣，不會是我，也會是别人？”
許溪的這句話落下，沐瑤這才明白他今晚的情緒從何而來。
“你聽見了。”她說道，“下午我跟慕星的對話。”
“是。”許溪笑，“所以林沐瑤，我對你而言隻是一個‘剛好時機出現的聯姻對象，對嗎？”
沐瑤的手慢慢握緊。
然後，她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當時我們已經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