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着黑色的西服，裡面是同色西裝，一張臉似乎又瘦了一圈，眼底裡帶着明顯的血絲。
沐瑤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跟林父一
同上香鞠躬。
“節哀。”
林父自己轉動輪椅到了家屬面前，低聲說道。
“多謝。”
許溪回答。
靳衡和他母親也在。
兩人看上去更加魂不守舍，在許溪的回答後他們才回過神，然後麻木的鞠了個躬謝禮。
沐瑤再推着林父出去。
另外外面是朝天的院子，幾百平的地方此時卻是人群簇動，宛如一個大型的社交現場。
林父一出來，立即有有不少的人上前交談。
沐瑤就站在他身後。
幾番交談後，林父看向旁邊的助理，“我想去個洗手間。”
助理立即點頭。
沐瑤自然也不好再跟着。
但現場的氣氛也讓她覺得很不适，跟面前談話的人打了聲招呼後，她也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她原本是想要去洗個臉的，但剛穿過長廊她就看見了站在那裡的人。
外套下的領帶已經被他扯松了，修長的手指上夾着香煙，另一隻手正拿着手機打電話。
“您要來做什麼？我現在抽不開身照顧您。”
他的聲音陰沉，“這裡還有那麼多記者，您一來，别人如何看待？”
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許溪的眉頭立即皺緊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媽……”
他還想說什麼，但那邊的人已經将電話挂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