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之前許溪就跟他聊過，所以沐瑤跟他的接洽也格外順利。
林燦手上掌握着的新風系統正好可以填補上林氏技術方面的短缺，但因為這是他們首次在國内開展這類型的項目，因此在利益分成方面超出了沐瑤的預料。
本來這個項目就是由靳嶺主導，林氏作為合作方利益已經被壓得很低，再分給林燦那邊的話，甚至可以說是……毫無利益可言。
但沐瑤也知道這算是一個轉機。
對于目前的林氏來說，賺錢并不是首要。
隻要能拿下這個項目，局面自然就能得到扭轉，未來的發展才可觀。
但她的項目書交上去，卻遲遲沒有得到回複。
當沐瑤忍不住去問孟經理後，得到的回答卻是已經交到林總那邊了，但林總并沒有表态。
正好中午的時候，林父給她打了電話，讓她去他辦公室一趟。
沐瑤立即乘坐電梯上去。
當她進入辦公室時，卻發現林父并沒有在辦公位上，而是站在落地窗前。
他手上還拄着拐杖，因此整個人看上去似乎蒼老了幾分，背影微微佝偻着。
沐瑤抿了一下嘴唇後，開口，“林總。”
林父也沒有轉頭，隻說道，“你過來。”
沐瑤緩緩走了過去。
“看見那邊的地了嗎？”林父指着遠處的一塊地方，“現在已經圈出來了，上面的人準備做全面的拆遷重建，意欲在藤城内打造一個新的地标。”
沐瑤回答，“我聽說了。”
“此次參與競标的有數幾十家公司，雖然有些人的競争力不值一提，但林氏想要從中脫穎而出，很難。”
“如果沒有其他背景和人脈的話。”
林父的話音落下，沐瑤瞬間明白了什麼，垂在身側的手也收緊了。
“關于雨霖的項目書我看了。”林父又說道，“關于你的提議和分析，我是認同的，但現在林氏的情況可不适合做一個虧錢的項目。”
“不是虧錢，隻是利潤……”
林父搖搖頭，“那一點利潤對林氏而言，就是虧本的。”
“而且眼前雨霖可不是最佳選擇，既然有更好的，為什麼要做這種賠錢買賣？”
沐瑤扯了扯嘴角，“可是林氏在技術方面并沒有競争力，中标的幾率并不大。”
“這就是我讓你過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