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他，是不是跟現在的自己一樣？
沐瑤不知道。
但在這個想法萌生的時候，她突然覺得一陣厭惡——對自己的厭惡。
那是她曾經最讨厭的方式。
電梯門打開了。
沐瑤低着頭慢慢往前走。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林沐瑤。”
這一刻，沐瑤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現在應該在s國。
但是，此時許溪就站在她門口看着她。
在确認自己沒有看錯後，沐瑤甚至在腦海中算了一下飛行時間以及自己早上跟他的那通電話。
所以是在他們通完電話後，他就直接趕赴機場，回到藤城？
沐瑤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了。
所以，她就愣愣地站在那裡看着他。
許溪也沒有主動開口，就站在那裡跟她對視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沐瑤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找你。”他回答。
這算是一句廢話，卻如同什麼尖銳的東西，直接刺入了沐瑤的心髒！
沒入皮肉，帶出鮮血。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沐瑤咬着牙，“你不是應該在s國？你來找我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
許溪輕笑一聲，“說句真的，林沐瑤，我也覺得我是瘋了。”
“這次的談判對靳嶺更重要，我當時要走的時候，所有人都攔着，但我還是來了。”
“我總覺得如果這次我不來，以後可能……就沒法再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