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溪就站在那裡看着她。
“林沐瑤，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終于，他說道。
——從他們認識到現在，他一直都是如此。
從前的她可從來不會覺得他手段肮髒。
他明明沒有變。
變了的人是……她。
但這些話許溪沒有說出口。
他不願意如同一個怨婦一樣的控訴這些事情。
而他的話也并沒有讓沐瑤有什麼觸動，她依舊咬着牙看着他。
許溪笑了一聲，又說道，“就算他們覺得是我們兩個裡應外合也挺好的。”
“這至少算是跟人證明，你是有能力的，而不是一個到了公司卻什麼事都沒做成的廢物。”
許溪的話說完，沐瑤的身體一震！
在過了一會兒後，她才笑了起來，“他們想的也沒錯，我的确是一個廢物。”
話說完，她扭身就走。
許溪就站着沒動。
一直到她從自己身邊走過時，他也沒有伸手去攔她。
很快，她将門關上了。
許溪垂下眼睛，正好看見了自己提在手上的東西。
——是他親自去給她買的晚餐。
抿了抿嘴唇後，他直接将那份東西丢入了垃圾桶内。
他剛才淋了雨，現在肩膀上還有一塊地方是濕的。
換作是從前的林沐瑤，她肯定會第一時間關心。
但她剛才沒有。
她甚至好像根本沒有看見自己被淋濕了。
所以他剛才說的沒錯。
就是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