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會，那又何必知道？”許溪說道，“你也不要指望林恒他對你能有什麼感情，從前……或許還有些吧？但就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而言，你覺得你們之間還剩下什麼？”
“既然如此，不如徹底斬斷。”
“我早就沒有期待他跟我的感情了。”沐瑤說道。
“那你還問這些做什麼？”
“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許溪看着她。
換作是之前，他可以将這句話當做林沐瑤的觸動。
但是眼前她的樣子卻是如此清晰，那看着他毫無波瀾的眼眸，就好像是一根繩子，勒住了他的呼吸！
“你覺得為什麼？”許溪反問。
“是因為你喜歡我？”
“不然還能是因為什麼？”
“可是我不喜歡你了。”沐瑤說道，“所以你為我做的這些事情，已經毫無意義。”
許溪的手頓時握緊！
但很快，他又将手松開，甚至還笑了一聲，“嗯，你之前說過了。”
“林恒今天這樣做，也不過是笃定了你會妥協而已。”沐瑤說道，“但其實隻要你堅決不管，他也不會對我怎麼樣。”
“所以林沐瑤，你的意思是，今晚是我多管閑事了對嗎？”
許溪的話讓沐瑤沉默下來。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默認，但她要表達的意思卻是無比清楚——她不需要他了。
許溪想要再說什麼，但張了張嘴唇，卻發現自己的言語一片空白，說不出一句話。
雙手在驟然握緊後，又慢慢松開了。
然後，他想到了什麼，又笑了起來，“就當是我欠你的。”
沐瑤原本已經轉開的眼睛在這一刻又擡了起來，看着他。
“林沐瑤，我從前對你不好，我承認。”他說道，“包括在很多選擇上，我都沒有将你放在第一位，還有，當初壹惟的創立有你的一份功勞，這些都是我虧欠你的。”
“現在，就當是我把這些還給你。”他說道，“正好現在林氏也破産了，等到最後的清算結束，就再也不會有東西牽絆你。”
“之前不是說想離開藤城？那你就走。”
許溪的聲音很是清晰，一字一句的。
沐瑤卻突然覺得自己的頭腦有些不太清楚，甚至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從現在開始，我們……不會有關系了。”許溪說道，“林沐瑤，就好像你說的那樣，我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