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沐瑤跑了五家的律所。
但結果都是一樣。
——沒有人敢接手。
有的她甚至連律師的面都沒有見過，剛走到前台就被人“請”了出來。
當從第五家律所中出來後，沐瑤再沒有去第六家。
姚文文的電話也在這個時候過來，約她出去吃飯。
但沐瑤到了餐廳才發現，裡面不僅是姚文文，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他身上穿着幹淨的t恤，五官端正，鼻梁上是一副黑框眼鏡，整個人看上去溫文爾雅。
“我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沐瑤。”姚文文拉着她的手，介紹說道，“這是張圖，也是我的朋友。”
姚文文的話說着，臉頰上帶着幾分紅暈。
沐瑤明白，“男朋友？”
姚文文笑了起來，再點點頭，“是。”
張圖也很腼腆，隻熱情的幫她們将椅子拉開，“坐吧，我之前聽文文說起過你。”
沐瑤朝他笑了一下，“你好。”
“我們是在補習班上認識的。”姚文文告訴沐瑤，“就你之前幫我報的那個班，他是那邊的老師。”
“他本科是在k大讀的，現在正在準備法考。”
姚文文這句話說完，沐瑤頓時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向姚文文。
“我早上聽見你說電話了。”姚文文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再說道，“雖然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張圖是學這個的，多少應該能幫上你吧？”
沐瑤沒有回答。
姚文文看着她那沉默的樣子倒是有些慌張了，“我也不是故意偷聽你說電話的，就是正好……”
“謝謝。”
不等她把話說完，沐瑤卻是說道。
姚文文一愣，然後笑了起來。
“真的……謝謝你。”
沐瑤的話說着，聲音中都帶了幾分艱澀。
說真的，今天被拒絕了那麼多次，包括那些新聞評論的時候，她心裡尚且沒什麼感覺。
但此時聽着姚文文的話，她卻覺得自己的心髒好像被什麼戳破了一樣，刺痛，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