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她也不等男人回答,再深深看了許溪一眼後,轉身就走。
許溪就坐在原地沒動。
一直到那兩人的身影消失,他才把房門關上。
回到卧室時,他又發現了壓在台燈下的一封信。
女孩的中文字寫的歪歪扭扭的,很多語法都用錯了,其中甚至還有幾個錯别字。
但依舊能看出言辭間的熱切。
許溪卻沒有看完。
——每多看一個字,他都仿佛能看見好幾年前的林沐瑤。
那個時候,她對他的感情也是這樣炙熱而笃定。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從來不是沒有得到。
而是得到了……卻失去。
如果他未曾得到,或許他現在已經能安然的享受起自己的生活。
但他明明得到過的……她給過他的愛。
許溪将那封情書直接丢開,再走到打開旁邊的酒瓶,對着瓶口猛灌!
幾天後,沐瑤收到了一個包裹,裡面都是一些防護的東西。
阻門器、防狼噴霧以及一把小匕首。
這些東西,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寄的。
她原本是想要把包裹退回去,但是上面沒有寫寄件人的地址,退回國内她還得跑别的地方寄
國際包裹,最後隻能作罷。
但她也沒再見過許溪。
她的時間幾乎都被工作和學習填滿,就算有空閑的時候,她也都是自己外出拍照——賺些餘外的稿費。
時間被忙碌的生活填滿,她也沒有空閑再想其他的事情。
而在逐漸适應這邊的生活,而且還賣出好幾幅作品的版權後,她的生活終于松懈了一些,也有了時間跟其他同學聚會。
當年她在國内上大學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往許溪的學校跑,如今她一個人,倒算是填補上了這段空白。
也是從他們的口中,沐瑤才得知,她剛來學校那段時間,因為不愛說話也不參加活動,他們都以為她性格孤僻。
這種認識如今倒是被打破。
在同學的帶領下,她也融入了好幾個群體,幾乎每個周末晚上都有派對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