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用一口蹩腳的中文說道。
許溪付了款後，拉着沐瑤下車。
沐瑤也沒再掙紮。
進入她公寓的路口時，他的腳步終于停了下來，再轉過頭看她。
他似乎冷靜了一些，但臉色依舊陰沉，胸口也在劇烈的上下起伏着。
在盯着沐瑤看了一會兒後，他才緩緩開口，“林沐瑤。”
“嗯。”
“你今晚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沐瑤的眼底裡還有幾分疑惑。
許溪深吸口氣，“我今晚……是想要讓你幫我忙的。”
“幫你拒絕莎娜？”
“林沐瑤，原來你看得出來。”
“當然。”沐瑤笑了一聲，“我又不瞎。”
“那你……”
“你許溪要是想拒絕一個人，還需要我幫你出面？”沐瑤将他的話打斷，“讓我幫忙是假，你是想要借着她來激我吧？”
沐瑤的話說完，許溪頓時沉默了。
包括剛才在他心中積壓的怒火和怨氣，都在這頃刻間消失不見。
他慢慢抿起嘴唇，“你……知道。”
“嗯，知道，畢竟之前這樣的事，你也做過不少。”
“所以你在走廊跟她說的話，也是故意的麼？因為生我的氣？”
後面這句話，許溪的聲音也放輕了一些。
沐瑤皺起了眉頭，“不是。”
雖然已經預想到她的答案了，但真的聽見時，許溪還是覺得自己的心髒猛地一縮！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輕笑了一聲，重複了一下沐瑤的回答，“嗯，不是。”
“所以，你說的是真心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