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跟人談的,是關于靳嶺的事。”許溪突然說道,也将沐瑤的話打斷。
“靳嶺?”
“嗯。”
“你不是已經跟靳嶺沒關系了?”
許溪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回落到她的腳掌上,“我是退出來了,但手上的股份還在。”
“所以呢?”
“這幾個月來,靳嶺的股票走勢一路攀高,你注意到了麼?”
“有聽說,但……這不是好事嗎?”
許溪笑了一聲,“靳衡将我拉下馬,自己登上高位,又想要底下一群人對他臣服,自然要做出一番成績。”
“你知道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靳嶺計劃開發、以及已經進行開發的有多少個項目嗎?”
沐瑤搖搖頭。
“是從前的五倍。”許溪說道。
沐瑤瞪大眼睛。
“截止昨天,靳嶺單日的流水賬面已經超過了十一位數。”許溪說道,“這還隻是明面上的賬目,不包括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靳嶺的資金鍊出現問題,你覺得,它能夠支撐幾天?”
沐瑤搖搖頭。
“不超過半個月。”
“那……靳衡他不知道這個問題嗎?”
“之前他可能沒有意識到,但現在就算意識到,也來不及了。”許溪說道,“目前項目大部分已經開工,貿然停下或者放緩速度,資金回籠就會更慢,股市也必定會受到影響。”
“所以現在,他已經是覆水難收。”
原本,這個時候他已經可以驗收成果了。
畢竟靳嶺能是現在這個局面,不僅僅是因為靳衡他沒有想到,也有自己一部分促成的功勞。
但偏偏席知遇在這個時候搞出了事情。
如今他的資金受困,且出行也被限制,一旦他有動作,席知遇必定會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