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你們早上說了什麼？”
沐瑤發誓自己隻是順勢問了一下，但此時許溪卻是盯着她看了看，“林沐瑤，你想問就直接問，還繞這麼多圈子做什麼？”
“才不是！”沐瑤皺眉往他胸口上捶了一下，“還有，我不能問嗎？”
許溪輕笑，“能。”
“所以……”
“也沒說什麼，她跟我問了一下路，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我忘了。”
沐瑤眯起眼睛。
“不重要的人和話，我記着做什麼？”許溪又說道。
這句回答出來，沐瑤倒是滿意。
“其實我也沒那麼霸道，也不是說她不能跟我長得像的意思。”
她又說道，“就是覺得太巧了，而且我晚上還特意去搜了一下。”
話說着，沐瑤突然想到了什麼，要去拿自己的手機，但發現距離有些遠，幹脆将許溪旁邊他的手機拿過來。
輸入密碼解鎖。
再開始搜索。
她也沒說搜索什麼，但許溪也沒有催促，就在她旁邊耐心等着。
終于，沐瑤搜到了自己晚上看見的那張圖片，再轉給許溪看。
他看了一眼，“這是什麼？”
“梁清以前在新聞網的照片。”沐瑤說道，“你覺得這個時候的她跟現在有什麼不同？”
許溪再認真地看了一眼，笑，“真有趣。”
“是不是跟現在不一樣？”沐瑤的話說着，将自己的手從睡袋中抽出來，“你知道看到這照片的時候，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看。”
許溪看了一眼她的手，聲音倒是自然，“這不是很常見的麼？”
“這的确不是稀奇的事，但問題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許溪将她的手放回睡袋，又在上面拍了拍，“我不是說了嗎？人都想往高處走，但這個圈子就好像是一個金字塔，上面的位置隻有那麼一點，能站下的也隻有那麼幾個人。”
“有些人站不上去，就想将人拽下來。”
“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