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瑤想也不想的搖頭,“我要是路上被人搶了怎麼辦?”
“我不是每天接送你?”
“我是說在學校被人搶了。”
“那都是學生。”
“也有其他人啊。”沐瑤不斷地搖頭,再将戒指摘下來放回盒子裡,“下次吧,而且在學校戴這樣的也不合适。”
許溪不說話了,但嘴唇卻是不高興地抿了起來。
沐瑤将盒子往床頭櫃的抽屜一丢,“行了,睡覺吧。”
話說完她就要伸手去拉台燈,但下一刻,許溪卻是将她的手扣住,再俯身,直接往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沐瑤忍不住嘶了一聲,再說道,“許溪你幹嘛?你是狗啊?!”
事實證明,許溪真的是狗。
大概是不爽沐瑤不願意戴戒指去學校,于是他就在床上折騰她。
而且他就是奔着折磨沐瑤的心思去的,磨磨唧唧的就是不給她個痛快,還美名說是為了孩子。
氣得沐瑤隻想一腳把他踹下床。
到了第二天,當她看見自己脖子和鎖骨上那些遮也遮不住的痕迹時,更是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此時也正值盛夏,她要是戴個絲巾更隐忍懷疑。
沐瑤最後在踹了許溪小腿一下後,從衣櫃中翻找出了一件立領的衣服。
這才算是勉強遮住了。
對于自己的傑作,許溪倒好像很滿意,送她去學校的時候還說中午過來接她吃飯。
“不用。”沐瑤對着鏡子反複觀看自己的脖子,确認那痕迹還是沒有任何消失的痕迹後,說道,“我吃食堂。”
“我陪你吃食堂。”
“不要。”
沐瑤拒絕的幹脆,許溪倒是沒再說什麼了。
經過一周的時間,許溪已經取得了出入學校的許可證,此時車子也直接開到了沐瑤的辦公室樓下。
她剛一下車,賴冉東正好走過來,“沐瑤姐姐!”
這膩歪的四個字讓駕駛位上的人立即停止了倒車的動作,再擡起頭。
——黑色的短發,白襯衫。
這裝扮更是讓許溪眉頭皺緊。
“不是說了在學校不要這麼叫我?”
沐瑤有些無奈。
賴冉東笑,“這不是習慣了嗎?這是上次你說的資料,我都補齊了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