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冉東轉頭看向他，“你為什麼突然關心這個？有什麼事嗎？”
“沒有，這不是……想起一些前塵舊事嗎？”賴冉和摸了摸下巴，“說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沐瑤從醫院出來時已經差不多時間，于是她也沒有回學校，直接打車回家。
當她發消息告訴許溪時，他直接回了個電話，“你去醫院做什麼？還是不舒服？”
“不是，處理一個學生的事。”
“你自己過去？”
“嗯，現在準備回家了。”
許溪沉默了一下，終于還是回答，“好。”
——像是某種無奈和妥協。
“晚上我想吃魚。”沐瑤看了看車窗外，“要不我先去趟超市吧？你等一下過來接我？”
出租車又往前開了一些，最後在某個大型連鎖超市門口停下。
沐瑤推着購物車在裡面逛。
還沒到下班時間，因此超市中人還不算太多，沐瑤正認真看着手上橙汁的生産時間時，身邊有手伸過來，幫她将購物車穩住了。
他身上的氣味和體溫都是熟悉的，沐瑤不用轉頭也知道是誰，直接将确認好日期的橙汁放入購物車，再看向他，“你要吃什麼水果？”
“都行。”
許溪一手推着車，另一隻手摟在了她的肩膀上，護着她免得被誰沖撞到。
“今天醫院怎麼回事？”他又問，“誰出事了？”
“賴冉東啊。”
沐瑤回答，也将今天籃球場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次。
“大概是什麼私人恩怨吧，我還沒跟另一個同學了解情況，打算明天再說。”
“他怎麼這麼麻煩？”許溪皺緊了眉頭。
“年輕人嘛，正常。”沐瑤說道，又想起了什麼，“對了，我今天還在醫院看見了他的哥哥，好幾年了，沒想到他結婚後倒是成熟了許多，以前還是個浪子來着。”
“哦。”
許溪隻冷淡地應了一聲。
沐瑤轉頭看了看他。
許溪知道她在想什麼。
頓了一下後，他說道，“我明天陪你去醫院吧，也算是老朋友，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