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溪正定定地看着她，像是在印證自己什麼猜想一樣。
“我不知道。”沐瑤這才回答。
許溪卻是皺起了眉頭。
“如果我知道的話，剛才會那麼驚訝？”沐瑤又說道。
許溪不說話了，像是在認真回想自己還能是因為什麼事讓沐瑤不高興。
沐瑤也沒再跟他說什麼，昨晚被他折騰了一番，早上又陪莉莉出門，此時她自然也困倦了。
正好她背後有棵樹，沐瑤正想挪一下靠上去時，許溪卻朝她靠近了幾分，再将她的腦袋按着靠在她的肩上。
沐瑤一愣，再擡起眼睛看他。
許溪還是不高興的，嘴唇依舊緊緊地抿着，眼睛也不看她，但身上的外套已經脫了下來攥在手上。
沐瑤也沒有再說什麼，隻閉上眼睛。
然後，她突然想起了當年的自己。
那個時候，當許溪為了厲池柚跟康盛懷打架甚至不惜自毀前程的時候，她也想過放棄。
真的是放棄。
但最後，她還是輸給了自己。
那個時候，她就想過不要再問他這件事了。
但現在……
沐瑤沒有再想，隻緊緊地閉上眼睛。
醒來時，許溪的外套無疑是在她的身上。
蘇莉莉倒是已經醒了，許溪用來工作的平闆正被她拿在手上，正玩着換裝遊戲。
給自己的小女孩穿上粉色的裙子後，蘇莉莉将屏幕給許溪看，“爸爸，哪雙鞋子好看。”
“都行。”許溪回答。
“不行，你選一雙。”
蘇莉莉硬逼着許溪看屏幕，許溪的目光在上面掃了一圈後，最後選了一雙黑色的，“這個吧。”
“不好看。”
蘇莉莉卻是幹脆地否認了許溪的品味，再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