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在我被父母趕出家門時,收留了走在暴風雪裡的我。
哪怕是見到江心妍,他也沒有動搖。
他甚至對我爸媽和葉臨說,不相信我是那種故意弄丢妹妹的人。
卻沒想到在我和傅如淵的結婚時,江心妍卻掏出了一支小竹笛。
傅如淵眼睛發亮,握着江心妍的手說找了她十年。
從此,不管我做什麼,隻要江心妍在,都是錯誤。
哪怕是我跟他的孩子,也成了一個錯誤。
被按在冰冷的手術台上,我安靜如同屍體一般,傅如淵反而有些意外。
他看向我卻是發出嗤笑:“早想通了至于受這樣的罪嗎?”
我看向自己的手腳,上面因為掙紮,被捏出深深的青紫痕迹。
不過我卻沒再理會,隻是平靜地說:“給我一份離婚協議吧。”
哪怕我拒絕了最後一次任務,系統還是一直催我跟他們了斷。
傅如淵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我知道他為什麼震驚,隻因為他為了江心妍,想跟我離婚時給我開出天價賠償,我都沒有松過口。
後面哪怕他對我不管不顧。
甚至當着衆人的面,一次一次羞辱我,我都始終沒提過離婚二字。
我閉上眼:“離婚吧,傅如淵。”
“最起碼,别讓孩子是被他父親親手送上路的。”
傅如淵聞言,似乎被震住了,可沒多久他又是一臉鄙夷:“你别以為又能道德綁架我。”
“我請了最好的醫生,那個孽種怎麼可能出事。”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蛇蠍心腸,拿孩子當作工具。”
心中密密麻麻的痛傳來,可我卻不想再争了。
反正我說什麼,他都不會信的。
我隻是輕輕說道:“傅如淵,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嗎?”
“正好,我也不想孩子有你這樣的爸爸了。”
傅如淵死死盯着我,臉上神色變幻,似乎是在探究我說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