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院的那一天,她終于忍不住給莊文軒打了一個電話,她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狗,苦苦哀求着他可不可以來看她一眼,接她回去。
可是誰知莊文軒卻直接冰冷地拒絕了她。
“莊雲,明明是你自己犯賤,爬上了我的床!怎麼,現在得到我的身體還不夠嗎?!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是如此放蕩的女人!”
說完以後,“嘟嘟嘟”電話那邊就傳來了挂斷的聲音。
直到那時候,莊雲才知道,原來在莊文軒的心裡,她是放蕩!犯賤!
後來,莊雲自嘲地想,其實或許莊文軒說的沒有錯。
她就是犯賤,放蕩。
畢竟有哪個女孩,剛滿十八歲,就計劃着怎麼把自己的身體獻給自己的“哥哥”。
後來,這件事情就成為了橫亘在他們中間的無法跨越的鴻溝。
而她也自暴自棄,即使莊文軒把所有難聽的話都用在她的身上,她一次又一次地“勾引”他,隻要能跟他在一起,她什麼都不在乎。
即使是這種肉體方式的在一起。
不知不覺,早已經淚眼模糊,眼淚順着臉頰滑落,枕頭已經哭濕了一片。
看到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莊文軒皺了皺眉,“你裝成這麼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給誰看,這件事情我說了算!恬兒,我們走!”
莊文軒一把摟過肖恬的肩,動作親密地攬着她往外走。
等兩個人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莊雲突然從床上做了起來,聲音帶着哭腔道:“莊文軒,既然你說了這個孩子不是你的,那你又有什麼資格決定他的死活!”
莊文軒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像是從地獄傳來的聲音傳入莊雲的耳朵。
“不是我的,更得死。莊家不允許你這樣給莊家蒙羞。”
說完這句話,徑直離開。
看着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莊雲像是渾身脫力一般地倒在病床上。
她咬着拳頭,壓抑地痛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