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生聽到這句話，一瞬間所有的氣力都像是卸了勁。
這句話，他無從反駁。
莊文軒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們，像是一個鄙夷一切的國王。
而肖林生和白璐華就像是他的臣子，等着接受他的審判。
“夠了！除了莊雲的心髒，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等到合适的時機，我會找到一個合适的受體，把莊雲的心髒轉到受體的體内，至于肖恬就任由她自生自滅吧。”
轟——！
像是一道驚雷直接劈中了肖林生和白璐華夫婦，兩個人臉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看着莊文軒。
肖林生顫顫巍巍道：“文軒，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肖林生指着莊文軒道：“你怎麼能做的如此決絕！”
“決絕？那你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可以不要的時候，又是什麼？夠了，該說的話我已經說完了，你們出去吧。”
肖林生像是瞬間蒼老了十歲，“文軒，就算我這把老骨頭求你了，你就救救恬兒吧，我自己造的孽，我自己受。”
可是莊文軒卻隻是掀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沒有一絲的波動。
“晚了。”
一想到莊雲當初經受的種種痛苦，他就恨不得将他們的心都剖出來看看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
……
當天晚上，當肖恬知道，莊文軒不同意為她做手術的時候，她直接踉踉跄跄地沖到了院長辦公室。
“文軒，為什麼不給我安排手術？我會死的。”
莊文軒狠狠地甩開她的手，吐出的話比冰塊還要冷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