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竟一時不知如何說起。
倒不是雙方的實力相近,無法比較,而是魔宗之人的實力恐怕要遠遠高于耀日宗之人。
包括宗主以及耀日宗老祖。
“柳長老有話可以直說,不必遮遮掩掩,本宗主也是開明之人。”
柳長老想了想說:
“恐怕那魔宗之人的實力要比宗主強上一線。”
原本以為這委婉的說法,比較讓人信服,可誰能想到這黃軍黃大宗主居然惱羞成怒。
“八哥!那東西怎麼可能比本宗主強!”
柳長老心裡苦啊。
不是你剛才讓我直說嗎,我這一說你看你這又不樂意了。
八個?什麼八個?
剛才那魔宗之人确實能頂上你八個。
其實跟随宗主這麼多年,柳長老也差不多習慣了。
隻是柳長老一直想不明白的是這個宗主之位到底是什麼詛咒,無論是什麼人當上都像被什麼鬼上身一樣。
說話嗚哩哇啦,罵人八格撕拉的。
“宗主!宗主!你可得給老朽做主啊……”
正在這時,一個蒼老沙啞又帶點哭腔的聲音響起。
黃軍與柳長老齊齊回頭,循聲望去。
隻見一個衣衫不整失魂落魄的老者跌跌撞撞的走了上來。
正是耀日宗的太上長老,也就是那韓跑跑的父親韓堅。
“宗主,老朽好慘呀。”
“太上長老,這是為何哭慘啊。”
黃軍關切的問道。
耀日宗的人都知道宗主與太上長老不一般,那可是一對忘年花友啊。
是花柳……尋花問柳的話。
柳長老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宗主,可憐我那孩兒出事了,嗚嗚嗚……這孩子可是我八十歲時遇到他十八歲的娘才有的他,這白發人送黑發人,可讓我怎麼活啊……”
“你說什麼?韓跑跑長老出事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前幾天,我那苦命的孩兒得到消息說星辰宗的少宗主出現在炎城附近,于是就帶人去圍殺,哪成想……”
說着,韓堅還抹了抹眼角的幾滴淚。
“哪成想,這一去就不複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