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後來白丘狐族的大長老蘇元思,并沒有為難天風嶺的這群同胞,甚至提供過資源補償。
但畢竟天風嶺已元氣大傷,實力大不如前。
以至于被那些附庸勢力欺負到家門口來了。
“都怪那風為先,當初若不是他一意孤行,咱們天風嶺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白衣少年冷哼一聲,憤憤的說道。
“幸虧他死的早,要不然我一定會親手送他去給我母親認錯!”
“少主,可那畢竟是你父親……”
“早就不是了!”
白衣少年雙拳緊握,牙齒也是咬得咯吱作響。
“從他親手打害死我母親的那一刻,我的父親就已經死了!”
老者原本還想再說點什麼,可終是沒有再說出口。
他心中也明白,少主一直以來所承受的痛苦與自責。
當初少主在外曆練,族長聽信讒言,誤以為夫人圖謀不軌,而親手處決。
甚至還将夫人曝屍荒野外,任由那些沒有靈智的低階妖獸撕咬和吞噬。
少主歸來之後,尋遍了整個天風嶺,不知斬了多少低階妖獸,才僅僅找回了一小部分殘軀。
試問少主這份苦痛又有誰能夠理解。
白衣少年閉上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過程中,他的整個身軀都在劇烈的顫抖。
少頃,當其心情稍稍平複之後,才開口說道:
“走吧,帶我去見那隻老鼠。”
“可是少主……”
“我說了,帶我去見他!”
少年雙眼猛地睜開,眼瞳中猛地射出兩道鋒銳。
“我就不信,在咱們的地盤,他一隻肥老鼠還能翻了天不成!”
也就在此時,宗祠的房門被一道突如其來勁風震得粉碎。
一個賊眉鼠眼的胖子,挺着肥胖的身軀,搖搖晃晃的邁步走了進來。
大肚腩,小腦袋,身後還有拖着一條細長的尾巴。
一長一短兩隻大闆牙暴露在外,讓人看了就想給他敲了去。
這家夥正是那遁地鼠族的族長梁糧。
“喲,這不是我風星澤大侄兒,多年不見,近來可好啊。”
梁糧小眼一眯,滿臉盡是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