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叮囑道:“他是故意挑釁,别上當……”
獨臂少年冰冷的目光逼視着挑釁者。
“顧惜年,咱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日後會算,莫要在此攪擾宴會的安甯。”
挑釁的那人攤攤手,似是無所謂一般。
“唉,喪家之犬就是喜歡咬人,家都沒了竟然還這麼不知進退,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閣下這麼說怕是有些過分了吧。”曜陽面色不善的起身,他在伴月宗受的氣夠多了,實在忍無可忍。
“你又是誰?”那名為顧惜年的微微擡了擡眼皮,不屑的問。
“曜日天,曜陽。”
“哦,原來也是一條喪家之犬啊……”
“你……”
曜陽怒極欲發作,卻又想起了來時父親的囑咐。
寄人籬下需懂得隐忍。
于是長舒一口氣後便排解了許多。
“曜日天雖然是暫時淪陷了詭異生靈之手,但終有一日,我會親手将其奪回來的……”
曜陽面露堅毅,目光決絕。
這句話他是說給在場所有人聽的,同時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收複曜日天,勢在必行。
“從詭異生靈中奪回曜日天?”
“誰?就憑你?”
“你們曜日天那些老東西們都沒能守得住,你又算得了什麼……”
顧惜年面帶譏諷,言語中充滿了挑釁。
曜陽雙拳緊握,渾身上下都因為極緻的憤怒而顫抖。
他很想動手,但是理智卻壓制了最後的行動。
雖然他知道,自己和父親有那位前輩的護持不會有危險,但母親卻始終下落不明。
身在異國他鄉,就必須隐忍,不能節外生枝。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無言以對了啊,哈哈哈……”顧惜年臉上滿是得意。
“顧兄,大家同為九天十地的未來的希望,何必說話這麼難聽呢……”蕭燃忍不住出聲,他作為本次宴會的組織者,自然不想見到這般不和諧的局面。
顧惜年不敢怠慢,趕忙朝着蕭燃的方向見禮。
“蕭兄,是顧某失禮了……”
“一見到這些自以為是的喪家之犬,就有些忍不住,實在對不住,對不住哈……”
然後他端起酒杯,沖着曜陽以及琉璃天獨臂少年的方向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