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仙都不足以察覺。
這也是先前多人無故失蹤，孫小空背上黑鍋的重要原因。
再者便是逃不過那詭異二字。
一旦牽涉于此，天機都會變得更加不可捉摸，就連當初龍祖試圖推演都失敗了。
其他人便更是難以窺探。
而最開始，衆目睽睽之下消失的顧惜花恰巧又是孫小空的傑作，想不背黑鍋都難。
“天命子不愧是天命子，到哪都少不了麻煩。”火三感慨了一句，而後繼續立于雲端，飲酒，看戲。
既然小徒弟能應付，那他就沒有出手的必要。
等打了小的出來老的再說。
長空戰場，丈八小金人還在展現着兇威與霸道。
不消多久，參與圍攻的年輕修士已被打殘打廢了大半。
如今場上還有一戰之力的，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蓋世人傑。
可就算是這些人，也隻能勉強自保，而且還是在底牌盡出加聯手的情況下。
丈八小金人肩扛鐵棒，面露不屑，哂笑道：“也就你們這些人耐打了，來，再陪小爺練幾招！”
然而卻無人回應。
幸存的天驕們俯視着下方的斷臂殘骸，一地屍身，眼底皆是流露出驚恐之色。
他們生來便淩駕于衆生，又何時遭遇過如此境地。
不免有些惶惶不安。
其中一人道：“孫小空，你如此出手不留餘地，難道就不怕引起公憤嗎？”
孫小空冷冷“呵”了一聲，“貌似是你們自己找上門來的吧，難道小爺還不能還手了？”
“那也不至于趕盡殺絕吧！”有人壓制不住心頭的恐懼，聲嘶力竭。
孫小空眉頭一皺，下意識俯視而去，這才發現，下方竟真的有死無傷，不存活口。
這很不尋常。
數息後，孫小空從下方收回目光，擡眼望向幸存者們，意味深長道：
“我若說，這些人未必全是我殺的，你們信嗎？”
“惡賊！有膽子做，難道就沒膽子承認？”有人質問道。
“方才你的殘暴行徑，在場之人親眼所見，你又如何能抵賴得了！”又有人出言聲讨。
對此，孫小空隻是一笑，不緊不慢道：“小爺是好戰，卻不好殺濫殺，有必要一個活口都不留嗎？”
“更何況，在如今這副以寡敵衆局面下，隻要讓你們喪失戰鬥力就足夠了，又何必冒着受傷的風險挨個去補刀呢？”
“這種費力不讨好的事，放在你們身上，你們會去做麼？”
孫小空的三連發問，讓得一衆幸存者們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