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三俯下身子，笑問道：“小詭子，現在你全身骨頭都碎了，還硬嗎？”
“啊……有種你殺了我！”那鹿頭人頭骨也碎了，慘叫都發不出來，隻能以神識傳音交流。
“不不不，”火三搖了搖手指，“殺了你多沒意思啊，我還想讓你多疼一會……”
對于這些入侵他國疆域的小詭子，火三心存厭惡至極。
前生今世都是如此。
“你到底想問些什麼？我說，我說還不行麼……”
另一隻還有骨頭站着的鹿頭人驚恐大喊，他可不想步了同伴的後塵，也變成一灘爛泥。
“該從哪問起呢……”火三緩緩起身，摩挲着下巴，面露玩味之色。
“要不就先說說你們在仙域的情報網吧，建立這是誰？”
當初萬星印一出世，當晚便有吞靈聖殿的餘孽趕到了巨神峰，這要是沒個通風報信主還真說不過去。
鹿頭人沉默不語。
“嗯？難道你骨頭也很硬？”火三擡手按上鹿頭人的肩膀，輕輕一捏，對方半個身子立馬就垮了。
“啊！”一時間凄厲的慘叫聲沖天而起。
“您問得問題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說……”
鹿頭人臉上的汗水滾滾而下。
那種滾滾而來的巨痛深入靈魂，是一種無法想象的煎熬。
“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呗，那你憋着啥意思，我還以為你也是塊硬骨頭。”火三冷笑道。
鹿頭人：……
我怎麼覺得我就算說話了你也會動手。
他強忍着巨痛，顫顫巍巍道：“仙域的情報網在我族也很隐秘，關于建立者的身份，莫說我們，哪怕聖王都未必有資格過問。”
“我隻知道情報網的控制者之一名為染川，是一尊聖王，萬星印的消息就是他的親信傳出的。”
……
染川。
這個名字可以說是熟悉了。
吞靈聖殿的實際掌控者，曾在吞靈道人身上藏匿了無盡歲月。
盡管在不久前，這尊不朽聖王已經被沐滄瀾一劍斬殺，卻并未完全死透，還有許多分身在活動。
而且不光是火三熟悉，洵老和鲲鵬族那位真仙也熟悉。
“染川？莫不是太古年間曾在仙域攪風攪雨的那隻仙王級詭異？”
“我也記得這個名字，當初仙王大能都在邊荒鎮守天淵，這才讓他有了可乘之機，險些釀成大禍。”
“幸好有吞靈道人等巅峰真仙出手，以性命為代價才勉強将其封印。”
“難道他早就沖破封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