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卻也不甘心,以往父親也是對聯姻之事很不支持的,隻是礙于爺爺的面子不敢明說。
她此時真想找到父親當面問一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胡璃上前玉手撫上花菱的肩頭道:“花菱别氣,我覺得花護法之所以不出現肯定是有苦衷的。”
花菱氣鼓鼓道:“能有什麼苦衷,難不成他還能被抓起來?”
……
“該死的吳良老狗!你特麼有種放開老子!看老子不砸爛了你那綠毛蛤蟆頭!”
“快放老子出去——”
某座地牢深處,不斷傳出歇斯底裡卻又帶着幾分嘶啞的怒吼聲。
花無殇渾身挂滿鐵索,被牢牢束縛在一座樊籠内,無數道陣紋結成規則,壓制着他的法力。
任憑他拼盡全力,卻也無法掙脫分毫,隻能咒罵個不停。
樊籠之外,則還有個光頭大漢在此看守。
“老花啊,你别喊了,吳左使又聽不見,倒不如消停一點,我耳根清淨,你也能歇歇嗓子。”
“蛟兄,蛟兄,不如你想想辦法,幫我打開這封印可好?”
“唉,老花呀,不是老哥不想幫你,這不是實在沒法子嘛,我要有這本事,早就打開了,還等你說。”
“那能勞煩通傳一下嗎?我想見見教主。”
“教主去金聖山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
……
天上的大戰難解難分。
但毫無疑問是執有赤陽爐助陣,且占着屬性克制優勢的蝶護法明顯占據着上風。
隻是那吳左使實在過于油滑老道,自知正面交鋒得不了便宜,幹脆就一直遊走躲閃,連招架都很少。
因而縱使赤陽爐再強也很難對其造成傷勢,更别提削減戰力了。
這不禁讓蝶護法很是頭疼。
如此下去不是辦法,赤陽爐畢竟不是自家本命,雖然對戰力提升很大,但消耗同樣不小,久戰不利。
隻怕對方早就想到了這些,所以交戰剛起不久就不肯接招了。
該死的老梆子……
蝶護法忍不住心中暗罵,眼下的攻勢卻不得不停手,因為再硬着頭皮強打下去并不會有多大意義。
蝶護法手托赤陽爐,心念一動,将漫天神火收回,靜靜懸立半空。
鷹鈎鼻駝背老者笑眯着眼,拄着拐杖踏空走來,“蝶護法突然停手何故,莫不是想開了,懸崖勒馬?”
蝶護法冷着臉,不搭話。
地面,花菱眼見大戰突然止住,不禁有些擔心,“上邊發生了什麼,蝶姨不會受傷吧。”
胡璃笑着安撫道:“你蝶姨沒事,先前她一直占據上風,隻是戰局僵持,她覺得再打下去也拿不下對方,于是就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