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聖天尊大喜，“謹遵主上法旨！”
随後欣然離去。
望着至聖天尊消失于界海的身影，黑袍人若有所思。
他看到了前者識海中有名少年，且他在少年人身上感知到了某種熟悉氣機，乃是“系統”存在過的痕迹。
“這一紀元的有趣之事還真是接二連三，竟然能有人擺脫那東西的監視，雖說是那些界海之靈代為量産，可畢竟也是我親自創造出來的東西啊。”
黑袍人的記憶回到很多個紀元之前，那時手下不是至聖天尊。
他曾在某位得力幹将的啟發下，突發奇想，這才有了“系統”這等可提升天命子們成長速度的産物。
如此一來，祭品成長時間，以及輪回劫發動間隔便可大大縮短，收取輪回氣運的效率随之大幅提高。
不過後來，黑袍人卻讓那位得力幹将消失了。
他覺得，這等驚才絕豔之輩若能一直為他所用那自然再好不過，可若其心生反意必然也是一大禍患，
因此他才在後續紀元中選中了相較而言更好控制至聖天尊。
念及此處，黑袍人歎了口氣，“唉，要是那小子還在，就不會有什麼意外或是變故之說了……”
“不過這樣也好，許多個紀元都是平淡無奇，枯燥乏味，無趣的很啊，正好有個由頭下去看看。”
……
另一邊。
至聖天尊拿着雞毛當令箭，一口氣直接調動了上萬界海之靈。
這些東西都是每次紀元更疊，那些域主乃至域主之上的修士死去之後所化，靈智在，記憶不在。
當然，失了肉身之後，其修為自是大打折扣了。
隻不過憑借其不死不滅的特性，尋常域主也奈何其不得，若多個界海之靈圍攻，則有滅殺域主之能。
以往的輪回死劫，最後階段，正是界海之靈大軍掃蕩諸天。
至聖天尊乘坐于大軍中間，一架龍鳳虎豹等九頭獸形界海之靈拉着的車攆上，威風八面。
他回想着先前發生的那些怪事，皺眉沉思，喃喃自語。
“也不知後來的那一男一女是何身份……”
“不過不管如何，決不能讓主上知道這一紀元能接三連四的出現意外之人，否則我就有麻煩了。”
“如若不能收服為我所用，那便一同毀去吧！”
……
至高天。
原本這處本源世界主宰者的府邸，如今已被五方聯盟入駐，以做衆人休整療傷之用。
戰後，沐滄瀾第一時間便清點了雙方傷亡人數。
“道主之下的修士殒命的并不多，兩邊加起來也就二十餘人，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沐滄瀾暗自慶幸，好在是雙方下層中層戰力相差并不大，陷入了僵持，誰也奈何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