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裡人少,大家之間都比較熟悉,少一個人就很突兀。
因此,虞染上個學期整整兩個月沒來的事兒大家都知曉。
“虞染,你幫我看看新做的花瓶吧?”
“虞染,你都多久沒回宿舍了?還回去住嗎?”
虞染被一堆人圍着問來問去的時候。
穆問崖在辦公室懷疑人生。
他托着下巴,越想眉頭皺的越緊,眼神掃向一旁的陳伽。
“虞染不是小學學曆嗎?“
“她怎麼會在海大?”
“她包養兩個鴨,還和賀四暧昧不清?”
陳伽:???
“總裁,虞小姐是你的老婆,不是我的。”
陳伽欲哭無淚啊,明明是總裁自己的老婆,結果,對着他靈魂拷問,要是他老婆他能啥都不知道。
穆問崖眼睛一眯。
“不對不對,是您的前妻。”
穆問崖:……
“離婚證給她了?”
“沒,沒呢。”
穆問崖嘴角一勾,邪魅輕笑,“那就不算前妻,給我戴綠帽子,以為我治不住她?”
“還說什麼自己是小學學曆,什麼都不會。”
“連加減法都沒學會。”
“她怎麼不說自己堕過胎,坐過台呢?”
陳伽嘴角一抽,總裁,這也不帶人身攻擊的呀。
這時,穆老爺子的電話打了進來。
穆問崖一看到老爺子的電話就頭疼,可是他不敢不接。
“喂,爺爺。”
“我馬上要開會了你有什麼事兒嗎?”
“呵!”
“每次給你打電話都說自己要開會。”
“你怎麼不說你要生孩子了呢?”
穆問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