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來來回回打了不知道多少通電話,那邊才終于接通了電話。
“慕以冬,你是不是有病?”
根本不等慕以冬開口解釋為什麼要打電話。
男人就已經脫口而出的罵道,仿佛這樣的場景曾經已經重複過無數次。
男人略帶磁性的聲音很好聽,但充滿了不耐。
“肖律,你不是想跟我離婚嗎?我同意了,但是我隻有一個條件……”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冷嗤,“慕以冬,你又在耍什麼花招,我沒功夫在這裡陪你玩。”
“肖律,我說的是……”真的。
話還沒說完,那邊就直接挂斷了電話。
慕以冬聽着電話那邊挂斷的聲音,久久無法回神。
秦肖律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如此讨厭她,讨厭到連聽她說一句完整的話都不願意了。
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接到秦英青的電話以後,她慌慌張張地随後抓了一個外套穿上就跑了出來。
可是出來以後,她就後悔了,她一貫怕冷,冬天出門沒有羽絨服她根本就撐不過去。
她打着寒顫在冷風中哆哆嗦嗦的開始編輯短信。
“肖律,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同意離婚,隻要你陪我最後再逛一次遊樂場,算我求你了,肖律。”
編輯好以後點擊發送,慕以冬看着手機屏幕越來越模糊,眼淚早已填滿了眼眶。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如此卑微,乞求他回一次家,乞求他陪她吃一頓飯,乞求他……
這樣的時候變得越來越多,慕以冬的尊嚴早已被粉碎殆盡。
為了他,為了愛把自己低到塵埃,她也甘之如饴。
吸了吸鼻子,把自己緊緊地裹了起來,往遊樂場趕去。
遊樂場的旁邊就是一個公園,她坐到公園的長椅上,像是第一次與秦肖律約會,秦肖律也這麼坐在這裡等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