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别墅外,秦肖律在門口停下車子,可是不知怎麼的,就在準備打開門的那一刻,他卻猶豫了。
五年來,他一直在等慕以冬給他一個解釋,可是每次提到那晚的事情,慕以冬都閉口不提,這在秦肖律的眼中就變成了心虛。
那一晚上,就變成了秦肖律心中的一根刺,也是那一個晚上讓他認定,慕以冬表面上口口聲聲說着愛他,背地裡卻做着那些龌龊的事情。
他在等,等着慕以冬後悔,求饒的那一天,可是這一等就是五年。
而他堅持了五年,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慕以冬,懲罰她,可是到頭來,卻猛然間發現,好像一切都弄錯了。
這……讓他如何去面對。
他努力地整理自己,正準備下車,可是無意間往後一瞥,卻看到一輛黑色的賓利緩緩地駛進别墅區。
看到車牌的那一刻,秦肖律眼眸不斷收縮,已經有了隐隐的怒意。
他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後重重地把車門甩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而顧佑忱似乎也看到了他,将車子停好,然後走下車子,雖然唇角是帶着淺淺的笑意,但兩個人遙遙相望,氣勢上誰都不輸誰。
“顧佑忱,怎麼?一回國就迫不及待地要當着我們的面要約見青梅了嗎?是不是慕以冬讓你回國的?”
秦肖律面帶嘲諷,言語中也全都是諷刺。
顧佑忱知道他的脾氣,為了盡量不給慕以冬增添不必要的煩惱,他面色平靜道:“不是,我臨時回國有些事情,慕以冬呢?我打她電話沒有人接。”
“呵,慕以冬還真是好樣的,情夫都登上門了,我說怎麼這麼利落地說要離婚,原來是已經找好了下家。”
顧佑忱聽到秦肖律依舊陰陽怪氣,不依不饒地在诋毀慕以冬,眼中添了一層薄怒。
“秦肖律,當初我離開,本以為你是能給以冬幸福的,可是現在,我覺得自己似乎是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