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肖律看着這兩個字，身子連連往後退，直到撞到了冰冷的牆壁，他扶着牆，顫抖着打開了那一封郵件。
“肖律，當你看到這封郵件的時候，我或許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如你所願，我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煩你了。
隻是努力了五年，我依舊沒有明白，你為什麼會厭惡我厭惡到這個地步。
如果可以，我希望下輩子，再也不會遇到你了……”
短短的幾行字，秦肖律反反複複，來來回回地看了一遍有一遍。
可是越看，眼前越模糊。
眼淚模糊了他的雙眼，他捂着嘴巴，努力地壓抑住自己的嗚咽，良久才發出一聲困獸般地咆哮。
“不！”
而站在門口正準備驅車離開的顧佑忱，同樣也收到了來自慕以冬的郵件。
他顫抖着打開，郵件中慕以冬一件一件地交代着她擔心的事情。
交代他在國外照顧好自己，一定要跟愛麗絲永遠都幸福的在一起。
還拜托他，照顧好她的父母，讓他們不要太傷心，就想象着她隻是去了另一個能讓她找回自己，開心的地方。
這一封郵件可長，郵件中她妥帖地安排好了所有周圍她在乎的，還有在乎她的人的一切事宜。
可是直到郵件的最後，才提到了有關于自己的事情。
直到現在，顧佑忱才明白幾天前慕以冬給他轉賬的那些錢原來是給自己留下的舉辦葬禮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