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肖律收回視線,搖了搖頭,“倒不是害怕,隻是最後一站了,去了芬蘭以後,我們是不是就該跟慕以冬告别了?”
說起這個話題,顧佑忱也沉默了下來。
一時間,車廂裡的氣氛有些壓抑。
過了一會,秦肖律突然道:“慕以冬是我的老婆,你整天惦記着她,是不道德的。”
顧佑忱失笑,“不道德又怎樣?你自己對她不好,還不能我對她好了?”
“顧佑忱,你别忘了,當初是誰信誓旦旦的說一年的時間還完成一次告别旅行。”
“我沒忘。”
“倒是知道的清楚,可就是不改,就你這樣的死腦筋,有哪個姑娘會喜歡上你!”秦肖律忍不住嫌棄道。
顧佑忱自嘲地笑了笑,“對啊,所以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秦肖律臉上挂起了得意的笑容,“是嗎?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安慰安慰你吧,再怎麼說,你長得不賴,或者說就比我差那麼一點點吧,再加上事業有成,就這樣還沒有女人願意要你?”
秦肖律臉上看笑話的表情實在是太明顯了,顧佑忱反駁道:“你光說我,那你呢?你長得兇神惡煞的,要不是當初有以冬要你,還有誰會要你。”
秦肖律沉默了一會,良久才回答道:“你說的沒錯,就慕以冬願意要我,可是我還是把她弄丢了。”
顧佑忱像是聽到了什麼,反駁道:“不對,還有那個叫什麼顔曼柔的姑娘呢?你姐姐可是說了,那個女人才是你喜歡的人。”
秦肖律臉上瞬間升起了憤怒的火焰。
“我再說一次,那個叫什麼顔曼柔的,我們根本就沒有談過什麼戀愛,我連話都沒有跟她說過,我的初戀是慕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