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雁走了，她就帶了一些随身物品：“徐校長，現在我可是身無分文，不過你不會虧，我給你拉個人才，他成績不比我差，是個小地方的。隻要你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他保準會去咱們學校。”
徐校長當然是趕緊問那個人才是誰，千雁給他講了地方，又介紹程淮的情況，他趕緊打電話安排。
果然，不虧。
那個姓陳的沒想到，還能買一送一吧，呸！什麼叫買一送一，這叫請一送一。
千雁前腳剛走，學校将成績公布，後腳一堆記者奔馮家别墅采訪。
記者們蹲守一會兒，發現千雁不在家，想起了馮舒清，就去她公司樓下蹲。
馮舒清出現，立馬被無數記者圍着。
“馮總，關于令千金的成績，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馮舒清眉頭緊皺，這些記者怎麼回事，連一個高考都要來采訪，就那麼想挖掘馮氏的秘密嗎？
“無可奉告。”馮舒清認為這些記者就是來給她難堪的，拒絕任何人采訪。
記者當然不會這麼放過：“馮總，令千金能成為省狀元那是好事，你為什麼要回避這個問題？是不想分享成功培養孩子的秘訣嗎？”
什麼省狀元？
馮舒清一時有些懵，這個表情被記者們咔咔咔拍攝，都忘記躲閃。
“馮總，你就說說平時令千金是怎麼學習的，才能取得這樣優秀的成績，讓全國父母們做一個參考。”
不少記者知道馮舒清和馮千雁關系不好，卻不知道馮舒清根本沒有關注過千雁的成績，思想還停留在很久以前，那個總是考得一團糟，給她丢臉的女兒。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她那個成績能考省狀元？”要是平時，馮舒清不會沒理智說出這種話，她現在腦袋嗡嗡響，完全不相信這是真的。
要高考狀元那麼好考，那全國都遍布狀元了。
馮舒清：“你們應該弄錯了，可能是同名同姓，我女兒成績一向不好，不可能是高考狀元。”
馮舒清這樣笃定，記者們一時都有點不确定。
真的是同名同姓？他們沒有離開，連忙打電話确認。
馮舒清趁機趕緊上車，車子剛剛開走，記者們就得到确切消息，高考狀元确實是馮千雁。
“這就有意思了。”
“還記得兩年前的采訪嗎？馮千雁說滿十八歲就會離開馮家，還說她會考上名校。今天，她實現了。她這個成績，任何一所學校都會将她所有的後顧之憂解決。”
“為什麼馮舒清不知道？”
“這或許就是馮千雁離開馮家的原因吧，親媽連她的基本情況都不知道，能不心塞？”
“明天的頭條預訂了，馮氏總裁竟不知親生女兒是高考狀元。”
記者們沒有多停留，一窩蜂沖向馮家。
馮舒清回到家，幫傭遞給她一封信：“馮總，是馮小姐給你的。”
信裡隻有短短的一句話：我走了，不會再回來。
“早就該滾了，還省事。”馮舒清冷笑一聲，将信撕得粉碎，立馬吩咐人将千雁房間裡的東西全部扔掉。
外面的記者，她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