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
真的是媽蛋了，聽到喜歡的人說不婚，他竟然高興得飛起。
他一定是壞掉了。
千雁不解，值得這麼高興嗎？嘴角都彎得壓不住了，人類的情緒還真是複雜。
她是不是有點不像個人？
她不會太高興，也不會太悲傷，應該是活得太久，早就麻木，感覺不到這些。
最讓她能感覺到内心情緒就是上個世界了，來自楚釋心的殘留情緒。
或許，在這些小世界裡的經曆中，能讓她多體會一些正常人的情緒。
喜歡是什麼？她還是有點好奇。
千雁上下将程淮打量，看得程淮渾身不自在，明明都不喜歡他，為什麼要盯着他看？
他會誤會的。
“不管你喜歡不喜歡我，我都喜歡你，不用你回應。”程淮表明态度，“千雁，這是我的自由。”
千雁一本正經：“可以，我沒有阻止你的自由。”
“那你要是喜歡我了，記得和我說。”
千雁繼續打量着程淮，說話都差不多，很難不相信是一個人。
究竟是誰，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居然每次都能出現在她的身邊？
千雁沉默，程淮很緊張。
“好。”千雁回答，隻要不影響到她，她不會去阻止另外一個人做什麼。
隻是現在她的心态發生了一些變化，看程淮的眼神充滿着鼓勵。
如果對方能讓她知道什麼是喜歡，也是他的本事。
算起來她都單身了數萬年，要真出現這麼一個有本事的人，她就破例招個皇夫。
隻是這個人如果出現在小世界，她一時還真不好辦，不好将魂拘回去。
程淮莫名其妙，這鼓勵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是鼓勵他好好學習，将來做一個有用的人嗎？
這個他當然會努力，喜歡的人這麼鼓勵他，他就更要努力了！
“趁着還沒有開學，我們去買書吧。”千雁說。
程淮默默跟在她身邊：“好。”
學習能在一起，也是不錯，說不定人家還會誤會他們是一對，就沒人來追求她了。
程淮眼睛一亮，沒錯，以後隻要她有空閑的時間，就去找她補外語。
再說留在咖啡廳裡面很傻眼的殷泰霖，千雁挂斷電話之後，他就接到來自馮舒清的電話。
他表情不好的接起，就聽到馮舒清的聲音傳出：“殷泰霖，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