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舉着手術刀，準備解剖喪屍的窦淮：“……”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能抓個異能者過來做對照組就能弄清楚了。”千雁輕聲道，她自己不能作為參考。
窦淮連忙搖頭，慌亂的用本子寫：
千雁：“……”
千雁：“不開刀，摸一下。”
窦淮點了點頭，好吧，這樣可以。
但摸一下，能看出什麼？
他還是在本子上寫：
千雁：“羅嗦。”
窦淮用死魚眼盯着她，等她點頭。
千雁将喪屍放在一邊，車廂裡是三個喪屍，她也不怕這個小小的喪屍能怎麼樣。
她轉身下車去找周朔幾人，手裡還捏着一個蘋果。
用一個新鮮蘋果，換他們誰來讓她摸一下，又不開刀，應該有人願意。
“我需要做一個對照組，你們誰願意配合我一下。”千雁問。
“我來。”高茹立馬回答，她眼尖看到了千雁手裡拿着個蘋果，對方基本不會拿這些東西出來，這應該是報酬。
千雁輕輕颔首，将蘋果扔給她：“你就站在這裡，我摸一下。”
高茹捧着蘋果愣住，要不是這個小朋友一本正經的樣子，她真的會想歪。
她拿着蘋果掰開，自己留了一半，剩下的遞給江書琪幾個，幾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謝。
高如咬着半個蘋果，香甜的味道真是讓她很懷念末世之前，想吃多少蘋果就吃多少。說起來在末世之前，她還挺讨厭吃這東西的，覺得又硬又難咬。
現在居然成了稀有物，還不是想吃就能吃得上的。
别說被小朋友摸一下，多摸幾下都可以。
“你蹲着點。”
她這身高有點不夠。
高茹很配合的直接盤坐在地上，随便摸，這個小朋友長得挺好看的，手掌幹幹淨淨。
千雁：“……”這個人的眼神有點奇怪，不知道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将手掌放在高茹的腦袋上，那瞬間高茹感覺到有一股力量鑽進她的腦袋裡，一瞬間緊繃了起來。
她這樣子就答應，是不是有點草率了？
萬一對方起壞心，她可不就沒了？
但她很快又放松下來，對方根本沒有必要弄死她。
“這是在做什麼？”